非彼爱,她所谓的爱其实是“爱屋及乌”
的爱,而非王向阳所想的那种爱。
但此时陷入混乱的王向阳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轿中仙也完成了缝合的工作,低过头用牙咬断缝绳之后又将剩余的红线连同弯针别放到了王向阳的衣服内衬上。
接着,慢慢走到那道人的尸体旁,从中摸出几张黄符,留下一张之后其余的全塞到了王向阳的怀里。
王向阳一脸疑惑地盯着她:“这是干嘛?”
轿中仙没有回答,只是两指拈着那张黄符,自顾自地勾了勾嘴角,然后微微撅着樱桃小嘴就这么轻轻一吹,其指间的黄符竟突然凭空燃了起来。
待黄符刚烧掉一半,轿中仙又不慌不忙地从身后抓过半碗水来,将还未燃尽的符纸放入其中和着灰烬一同搅了搅。
见状,王向阳心头莫名涌出了不好的预感:“你要干嘛!?”
“此水非凡水,一点在砚中,云雨须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粉碎,急急如律令,嘻嘻。”
余音未落,自顾自念叨着的轿中仙就已经扶住了王向阳的脑袋,将手中那碗掺着灰烬的“符水”
凑到他了的嘴边,好似安抚病人那般温声细语。
“来~恩公,该喝药了。”
看着碗中漂浮的黑色颗粒还有那张剩了一小截的黄符,王向阳立马把头扭到了一边:“我不喝!”
然而,轿中仙这并非请示,而是通知!
红唇一咧,脸色一沉,一改之前的温柔媚态,掐住王向阳的两腮就是一通猛灌,过程中好像还出了十分愉悦的病态笑声。
“嘻嘻嘻嘻嘻。”
随着碗中符水的灌入,拼命挣扎的王向阳能感觉到那些灰烬颗粒还有那小截黄符滑过舌头,又顺着喉管流入腹中。
“呃咳咳咳呕!”
一通无谓的挣扎过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碗符水的原因,王向阳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两眼也是越来越迷离。
“啪。”
瓷碗的碎地声儿中,王向阳看到一个模糊的红色人影缓缓起身,接踵而来则是一声儿戏腔:“时已至,人当归——起轿。”
“向阳,向阳。”
林雪雅极尽温声细语地轻呼着,生怕他会不会又突然激动起来。一手抓着半碗温水,一手捧着几个蓝白相间的胶囊已经送到王向阳的面前:“该吃药了,向阳。”
“啊?”
应声回过神来的王向阳先是呆滞地看了林雪雅一眼,又看了看瓷碗中通透得没有一丝杂质的温水。
“哦,好的。”
稍微愣了愣之后才轻声一笑把这些东西接过,将其放入嘴中然后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