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早就想娶她。
他说,在她追他之前,他就想亲她。
他说,他喜欢,她摇尾乞怜地求他。
段清许好像听见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见,整个人僵硬的站着,像被抽取了灵魂的木偶。
直到脖颈间一阵炙热的湿濡传来。
裴昭鹤虔诚地低头亲吻她的脖子,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这里还疼吗?许许,对不起。”
“那个时候,我不该和你赌气,不去找你。”
他后悔了,后悔段清许被绑架的时候,他没有去找她,他以为她在闹脾气,挑战他的容忍度。
明明是情人间耳鬓厮磨、温柔缱绻的画面。
段清许却觉得被他碰过地方,像被毒蛇爬过一般。
除了恶心,只有恶心。
裴昭鹤松开她,又拉着走到一块很大的玻璃面前。
一件洁白如雪的婚纱,静静陈列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如梦似幻。
玻璃门缓缓打开,裴昭鹤抓着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婚纱的面料。
“许许,这件婚纱是我亲手设计的,我一边期盼你能穿上它,一边又觉得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