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君微笑道。
一行人来到庄子,转了一圈下来,柳山柳石对庄子满意得不行。顾奕君也觉得还可以,便拍板买了这庄子。
当柳山柳石带着庄子的地契回家,柳大河与胡氏惊得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对视一眼,两人的脑子里默契的同时浮现出早些时候镇上流传的顾奕君傻了的谣言。
&1t;divnettadv">胡氏:“他爹,三郎的脑子真的不正常么?我们要不要把地契还回去?”
柳大河摇了摇头,“我也有些拿不准了。正常人谁会干出这样的事,可要说他不正常,他又是如何通过县试和府试的?”
柳石:“爹,娘,你们就是想太多了。姐夫就是看我们家太穷了,想帮我们一把而已。这庄子又不是直接白送给我们,只是他先把银子借给我们买庄子,然后等我们赚了银子再还给他。”
说着走过来把夫妻俩扶到椅子上坐好,自己也随意的找了一个凳子坐下,“爹,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安排这么老些地,而不是纠结姐夫的脑子是不是正常。”
柳林:“爹,娘,小弟说得有几分道理我们一家人是得商量一下这个庄子上的地该怎么种。至于三郎借银子给我们家买地的事,我们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以后有机会再好好报答。”
柳大河反复咽了好几次口水,才缓缓问道:“这么多地,我们要啷个种?”
柳林:“大哥,小弟,庄子上可有能住人的房子?地里可有庄稼?”
柳山点点头:“有啊。那院子比我们原来在村里的院子大多了,还是青砖瓦房。地里种的麦子也抽穗了,水田里的秧苗也长得很好。”
“那庄子上可有空地?”
柳林又问。
“没有!”
柳林:“那现在只管理现有的庄稼就行了,等把地里的粮食收了,我们再种三郎说得暖棚蔬菜。”
柳大河:“行。”
柳林:“爹,还有一件事,我们也得想想了,那就是我们要不要搬到庄子上去住。”
胡氏:“又要搬家啊,这房子还没住多久呢!我们搬走了,这房子怎么办?”
柳林:“庄子上那么多庄稼,不去守着娘你能放心?至佚于这院子嘛,可以卖了,也可以租出去。还有柳家村的这些地,等把西瓜收了,要么租给别人种,要么干脆卖掉。”
柳大河听到说卖柳家村的地,立即反对:“这些地是我们的根,还是租给族人种吧!租子少收点儿。”
“爹说得对。”
柳山认同的点头,又问:“爹,那我们什么时候搬到庄子上去住?”
柳大河摸了摸胡须说道:“挑个最近的吉日就搬过去。”
胡氏:“老头子,搬过去了西瓜地怎么办?”
柳大河:“还是跟之前一样,我带着儿子们住瓜棚里。”
“那你们怎么吃饭食?现在离得近,我们可以送地里去,搬到庄子上去住了,这么远的路,怎么给你们送饭食?”
柳大河:“额那就等西瓜收了再搬过去。”
柳林:“爹,等西瓜收了再搬,那这庄子上的地谁看?我想人家既然把地都卖了,也不会再帮着看地吧?大哥不是说地里种着庄稼,没有管理可不行。”
胡氏听了着急的说道:“这西瓜地里也缺不了人,庄子也缺不了人,这可怎么办好?”
柳石笑嘻嘻的说道:“这还不简单。我们搬到庄子上去住,西瓜地由我和大哥领着狗看着就行了。至于吃饭食嘛,也简单,在窝棚边搭个灶台煮饭,或者是在村里相熟的人家搭个伙都行。”
柳大河:“老四这主意不错,那就挑个吉日搬到庄子上去住。”
“好嘞!”
兄弟几个齐声回应。
*
院试跟府试差不多,连考三天,连考三场,从进考场起,一直要到考试结束才能出来。中途就算生病了,也得等到别人考完了才能出来。
看到周围比府试时多出一倍的考试人数,顾奕君在心里感叹不管是在那个时代,读书都是穷人翻身最快的一条路。
待拿到试卷,明显感觉到院试的题目比县试与府试难了很多倍。
“小七,这才院试就这样难,乡试和进士的题目不知道得难成什么样子?我估计凭我这脑子,终其一生能考个举人就顶天了。”
“举人也不错了,等你真考上了,就能结交到这个层面的人和事,再培养你儿子就会容易很多。”
“。小七你说得对,为了我儿子,我也得拼一把才是。”
磨好墨,顾奕君定了定心神,开始认真答题。
有了之前的经验,即便听到考场里时不时有考生,因为扛不住压力而被衙役抬到另一间房也不为所动,专心的写着自己的题目。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因为有小七这个作弊器在,他还没出考场便得知了自己的考试结果。
听到小七说他过了,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几分好奇,“小七,这考官都还没看卷子,你这结果是怎么得出来的?”
“我扫描了整个考场所有考生的试卷,综合分析得出的结果啊!”
“原来如此。这几天真是太累了,我得好好睡一觉,补补瞌睡才行。”
“可以的。”
等待放榜的日子顾奕君没事可干,便借了客栈的厨房天天折腾吃食,直到放榜。
当他看到自己榜上有名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完成了某种关卡任务,即将进入下一关,开启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