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佑承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戚雨曼只觉得自己的心空了一块。
明明他在时,自己并不关注他,可现在他不在这里了,戚雨曼却觉得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
不知不觉间,戚雨曼就走到了卫生所后面的单人宿舍。
那里没人住了,门上落了锁。
戚雨曼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枯坐许久。
与邵佑承相处的点点滴滴浮现眼前,耳边回荡的却始终都是,政委老婆让她去取离婚证的话。
“我早该知道的……”
她苦笑着低下头,心中懊悔。
她早该察觉到的,邵佑承的种种反常都是他要离开的预兆,可她从未关心过。
……
“哐当哐当”
火车行驶在轨道上,接缝处碰撞产生连续而有节奏的声音。
邵佑承靠在车窗上,看着眼前不断倒退的风景,神情平静。
火车已经驶入了市区,到站提示音响起。
“列车前方到站,首都南站。”
邵佑承和着拥挤的人流下了火车,他站在火车站,望着前路,眼中满是坚定的希望。
出了车站。
他在路边花两毛钱,吃了一碗热汤馄饨。1
热气扑在脸上,唤醒了沉睡的精神,他舀了一勺热汤,身子瞬间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