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说:“小戚,你就别犟了,听家里的安排,早点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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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这句话,老首长背着手走出了病房。
当天下午,戚雨曼就被一架直升机护送回了首都。
首都医院。
戚母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戚雨曼,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一旁的戚父也红了眼。
“我的女儿啊,怎么弄成这样啊。”
戚父戚母自说自话地难过半天,也不见戚雨曼有个反应,他俩对视一眼,试探着问:“女儿,常家的小儿子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提到邵佑承,戚雨曼凝滞的目光有了一丝变化,可也只是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她和邵佑承已经离婚了的事,她从没跟父母提过。
那份离婚证,她也一直没领,好像这样,就可以当做一切尚未发生。
见她这么回避,戚父、戚母也没有再问,只是叮嘱她好好休息,随后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咣当”
关门声响起。
戚雨曼缓缓睁开眼,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忽然觉得眼睛一阵酸涩。
“佑承,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中医馆。
邵佑承今天一天都心神不宁的,耳朵热得发胀,就好像一直有什么人在念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