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腰际一疼,人立刻软绵绵地滚落浴缸里,嘴里不忘还击。
「说好只给你闻我的味儿,不带接吻和做别的!」
鹤爵对这个抗议嗤之以鼻,毫无顾忌与正面滑回来的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这一次的吻,不是之前的幼稚型,转而成为攻击者与被攻击者丶胜利者与沦陷者。
两个从心理到生理都绝对成熟的,男人之间的抵死缠吻。
沈望根本坚持不到一分钟,彻底地缴械投降,一双手从紧紧攀附着浴缸边沿,到紧抓着不停用力量在征服他的男人。
嘴硬是吧?
沈望的舌尖都快吮吸麻了。
鹤爵则馀力甚威说,「我还没好好吻过你呢,这一次的吻,你亏欠了我十几年。」
第33章父女过招
馀下的,鹤爵说的话,沈望已经听不是特别清楚了。
他开始缺氧。
先是从嘴里被一点点地被抽走,然後是脑袋,昏昏沉沉的。
最後是灵魂。
不知是谁误触了浴缸内的开关,温度适宜的水淙淙流向正中心,一寸一寸地将沈望雪白的肌肤淹没。
鹤爵并不允许他回头。
沈望糊里糊涂地想起十几年前的那三天三夜,鹤爵基本上全部从後面抱住他。
从卧室的每一个角落,到落地窗户间的玻璃前,再到一切方便的地方。
沈望使劲哭,使劲哭,鹤爵并不怜悯他,只是变得更加凶残。
沈望说想要去解手,鹤爵端着他走,沈望说口渴或饿了,鹤爵也没准他彻底离开,从冰箱里翻找出巧克力和饮料。
沈望现在偶尔都会从内心咒骂,世界上怎麽会有那种强而有效的药剂,让冷静自若的鹤爵,摇身一变成了衣冠禽兽,单纯依靠巧克力和饮料,就能维持寻常人不能比拟的超高体能。
大概,因为鹤爵是命定的天生大反派吧。
沈望当时也是有体香的,不过因为刚成年,体香的味道清浅芬芳,只是属於含苞欲放的稚嫩香味。
现在不同了。
他成熟得要命,正是绚烂绽放的最佳时期。
沈望逐渐闻到自己的体香开始喷发,浓浓地漂浮在水蒸气中,氤氲成浓烈到分不开彼此的稠白,又重新糊了他自己一身。
鹤爵迷恋着他的後腰。
沈望的後腰微微弯曲成诱人的曲线,腰窝里盛满了不知是水,或者是汗汁的东西。
鹤爵啜了一口,冷硬的声线早已经变得迷乱,似乎他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爵爷,而是一个区区坠落红尘之中的俗客。
吃世俗的粮食,饮世俗的酒液,说世俗里不堪入耳的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