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宝石,轻轻一碰就坏了,绝对是次品充好货,鉴定,拿去鉴定!”
一边,傅厌心情舒畅,他愉悦地收回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就是将宝石砸了,也绝对不会给他!
不过,比起砸了宝石,傅厌更高兴他能触碰东西了。
他像个刚会走路的小朋友,跃跃欲试,一会儿触碰家中的花瓶,一会儿触碰挂在墙上的名画,可很快,他的笑容逐渐消失。
碰不到。
什么都碰不到。
可他方才,明明碰到那宝石项链了啊。
傅厌沉下脸,目光移到了沈望身上。
此时的沈望,脸上还带着淡淡地粉色痕迹,过敏还未彻底好全,这会儿整个人都粉嫩嫩地,瞧着倒是可口,若非脖颈上那凸起的喉结,怕是都要让人以为这是哪家娇滴滴地大小姐了。
瞧,眼里都蓄着眼泪,衬得眼角那颗泪痣都娇艳了。
傅厌嫌弃极了。
在他看来,沈望美则美矣,却毫无灵魂,更准确的说,傅厌嫌弃这种所谓的花样美少年,像个娘们似的。
沈望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贴了个标签,他还在哀悼他逝去的珍宝,倒是傅夫人,忍不住哄道:“儿媳妇,不哭。”
沈望更委屈了。
他上辈子就是个孤儿,到死都孤苦伶仃,不是没人因为他这张脸喜欢他,但都不怀好意。
傅夫人不一样,那是真把他当孩子哄。
“儿媳妇你要鉴定就鉴定,就算是真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家不差这一条项链。”
傅厌听着他妈那无所谓的口吻,差点气吐血,价值数千万美金的项链,在他妈口中,就这么不值一提?
而这个时,沈望已经委屈地窝在傅夫人怀里了。
许是动静太大,龙凤胎在二楼也听到了声响。
两个小奶团手牵着手,刚一下楼,傅司澜就见沈望红着眼。
他还讨厌他呢。
虽说沈望早上替自己躲过一劫,但他那是活该,谁让他抢自己的早餐!而且他还想霸占他妈妈的位置,他不配!
“哭鼻子,羞羞脸!”
脆嫩嫩的声音响起,沈望立刻站直,一看这熊孩子,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记得你奶奶说,你今年三岁了啊。”
“来,我考考你,乘法表会背吗?”
傅司澜愣住了,他才三岁,你问他乘法表?
“我会英语!”
沈望嗤了一声,“会英语又如何?我跟你对话,用英语了吗?”
傅司澜虽然熊,但到底三岁,从小到大都被人哄着宠着,压根没什么战斗力,沈望是头一个跟他唱反调的,他压根不知道如何应对。
沈望,“乘法表也不会,今天的故事书看了吗?等下,你不会连拼音都不会吧?啧啧啧……”
傅司澜幼小的自尊心,被沈望踩的稀巴烂,他才三岁!连幼儿园都还差几个月的小朋友!
“你欺人太甚!”
沈望掀了掀眼皮,露出漂亮却又恶劣的笑容,“哟,还会讲成语,看来挺行的,今晚奖励你给我讲睡前故事。”
这叫奖励?
傅司澜小小地眼睛,瞪得大大的,倒是他身边的傅司予,洋娃娃一般的小姑娘,惊奇地看着沈望,似乎是在问他,这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