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乃是商王,若不是诚心忏悔,为何这罪己诏?他有这个必要吗?”
冲天辫的哪咤问道。
又看了一眼:“而且这罪己诏有好多字,我都看不懂!”
姜子牙顿时沉默了,一时之间,心中也捉摸不定。
“据说商王已经下令拆鹿台,废炮烙,去酒池肉林!”
“这份罪己诏,商王要求粘贴朝歌三百六十五处,并且宣告天下!”
“罪己诏?自古以来,可曾有罪己诏?商王,或许不是暴戾之君,而可能是明君!”
当听到这些话,西岐百姓中,一些人也议论纷纷。
“师叔,以前没有人过罪己诏吗?”
冲天辫哪咤不了解,看着姜子牙,满脸疑惑。
姜子牙满脸严肃的摇头:“不曾有过!听都没有听说过,这商王,能这样的罪己诏,说明其人确实聪明!但是此罪己诏究竟是真还是假,非常难辨!”
“那咱们要不要再去一趟朝歌,辨别真假?”
哪咤好奇问道。
“这个我已经确定了,商王并非天下共主,所以咱们去了也没有用!走,咱们先去看姬和姬昌如何!”
姜子牙拍拍屁股,不想这罪己诏,朝着里面走去。
与此同时。
西岐王宫!
消息传到了这边。
质子姬,刚刚逃回西岐不久,正在守在父亲姬昌面前,旁边还守着一个丑陋的怪物,乃是姬昌的一百子,雷震子。
姬正在给父亲喂一些粥吃,听到此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怒吼:“我要杀了他!”
“罪己诏?他还有脸罪己诏?可恶!”
他已经收到自己兄长伯邑考被杀的消息,对殷寿已经恨之入骨。
西伯侯姬昌听到这些话,却满脸严肃,没有开口。
这罪己诏,姬昌亦是未听说过。
商王殷寿此时出罪己诏,对于他来说,乃是杀人诛心!
……
另外一边,朝歌城东边,有一间奴隶营。
奴隶营中,居住这一人,此人名为箕子!
箕子,乃是商王文丁的儿子,商王帝乙的弟弟,商王殷寿的叔父,官至太师,乃是大商托孤重臣。
就在今天,箕子晚起,正想用膳,一个消息传来,让他手臂颤动,茶水泼在了地。
八年前,殷寿登基,暴虐无道,整天不理朝政,箕子曾经多次劝谏,却被殷寿所恶,后来为了保全性命,他干脆割装癜,披佯狂为奴,遂隐而鼓琴以自悲,殷寿见他如此,便把他囚禁在了奴隶营,贬为奴隶。
这八年来,箕子收尽奴隶之苦。
然而如今,商王罪己诏到了这边,箕子震动不已,不敢相信这是商王殷寿出来的诏书。
他急忙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朝着外面跑去。
当看到外面贴着无数张罪己诏,他不由奋力高呼:“天佑大商,天佑大商啊!”
旁边的人一看,只见他已经眼泪纵横!
吼了一声之后,他便颤颤巍巍、连滚带爬的朝着朝歌王宫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