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办法的。”
“我们去京城治,总会好的。”
翌日,阿涔就买了一架木车拉着吴婆,去往京城。
一路上,阿涔显得心事重重。
行程中稍有风吹草动,她就紧张不已,如惊弓之鸟。
吴婆宽慰她道:“既然已经上路,万般就随天注定吧。”
阿涔想,也是,既然已经启程,发生什么都是命中注定的,自己终究是逃不过的话,不如坦然接受。
如此想着,她也释然了。
一路风餐露宿,终于来到京城。
吴婆的病要紧,阿涔马不停蹄地到处寻找医馆。
她每日背着吴婆寻医问病,眉眼间染上疲色,却不曾言语过一句辛苦。
吴婆看在眼里,自责惭愧在心里。
夜以继日,阿涔的盘缠已然用尽。
于是,她只能白日带着吴婆去医馆治病,夜里熬灯织些绣布用来卖钱生活。
好不辛苦!
这天,吴婆借口让阿涔出门给她买些吃食。
她一个人在屋内拿起阿涔织布的剪刀,打算自裁。
吴婆深知阿涔对京城有极深的渊源,在留下去会有危险,自己不想让阿涔为难。
她颤颤巍巍地举起剪刀向自己胸膛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