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霆怒目圆睁,监狱的事情和厉慈渊肯定脱不了干系。
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处置他。
“陆总什么时候这么在意慕雨涔了?我记得那天在品酒会,陆总可是对慕雨涔鄙夷不已啊,哈哈。”
“您辱骂慕雨涔的时候,我还以为您有多厌恶她呢。”
“现在慕雨涔早死了,陆总就没必要在我面前演这出深情戏了。”
“又或者,我想陆总是忘记了是您亲自送她去监狱的,吩咐监狱里的人‘好好照顾’她的,哈哈哈。”
“陆总说到底,你才是罪魁祸首……”
“送客。”
厉慈渊字字扎心,面上满是讥讽。
陆敬霆反驳不得,想起在品酒会上自己欺凌慕雨涔的事情,愧疚涌上心头。
“陆总请。”
厉慈渊的秘书摆手做请势,让陆敬霆和他的人离开。
陆敬霆只能忿忿不平地带着保镖和那个女犯人离开。
厉慈渊看着陆敬霆离开的背影,讥笑道:“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