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尖叫。
那赤。裸的男人飞快地转身,以一个漂亮的格斗动作夺下她手中的球棒,还把她紧紧扣在怀里。
“夏夏,你要谋杀亲夫么!”
……
“原来是这样,你手机掉了啊,怪不得我打不通。”
仲夏红着脸煮咖啡,边操作边偷看用浴巾擦头发的楚燔。他已经穿好了衣服,脸上还带着潮湿的水气。
一个多月没见了,楚燔黑瘦了一些,然而……还是那么魁梧壮实,富有型男魅力,这源自刚才她在浴室里那惊鸿一瞥。
“你怎么跑我这儿洗澡?我以为是小偷。”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遇到点小情况。”
钱包手机被偷了,房卡在钱包里,他就翻墙跳进来了。仲夏把备用的房卡压在院子里一只大花盆底下,这个他知道。
楚燔看她一眼,脸上浮起坏笑:“这儿我不能洗澡吗,嗯?”
“……不能。”
她打开那个新闻,气鼓鼓地走到他面前:“你真的没戴戒指,是忘了还是继续做给媒体看?”
其实早在专案组进驻国锐的时候他们就停止“冷战”
了。
楚燔扔掉浴巾,大手一伸将她搂在怀里,一起看那条新闻。
“嗬,拍得好清楚,怎么这么巧。”
“这么巧,你没戴让他们拍到了。”
生气,“你是不是习惯了一直冷冷冷……哎哟。”
眼前一黑,她被男人压在沙发上,撅起来的小嘴让他堵住。
他狠狠地吻她,将她吻得差点儿窒息,拼命掐他才放开:“小笨蛋!”
他给她看那只手,手指背上还有疤痕:“你老公受伤了,没法戴戒指。”
她看着那紫色的血痕,立即心疼起来:“啊,怎么回事?”
“油田招标,我们中标了,结果庆功宴上有人闹事,估计是竞争对手找来的流氓。”
“我的天哪,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