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葵抱住脑袋晃了晃,才准备翻身远离,膝盖抬起的瞬间不慎碰到一物,仿佛黑暗中的猛兽忽然觉醒,张牙舞爪地顶撞着禁锢它的牢笼。
「好丶好大。」
这也是下意识的想法。
从前不知他能读心的时候,她每日都像触发任务似的在心里感慨三百遍,几乎已经形成了本能,导致现在根本等不到脑子反应过来,那些不能在外人道的污秽心思已经毫无遮拦地跳了出去。
她脸颊烧得滚烫,想起什麽,赶忙换了话题:「殿下的头疾可好些了?」
太子不动声色道:「尚未好全。」
云葵霎时慌了神:「那……那怎麽办?」
太子喉结轻微地滚动着:「何百龄说,孤阳热亢盛,郁火内扰,需要发泄。」
云葵不懂前两句,却听懂了「发泄」二字。
「所以?」
太子目光沉沉,炽热的气息几乎落在她脸颊,「昨夜不是说,要给孤当解药吗?」
云葵:「……」
她想了想,试探着问:「殿下是头疾,不是中了媚药吧?头疾也需要……那样解?」
太子道:「军医说过,体肤相触,唇齿相依,鱼水相投,都有可能缓解头疾。」
见她犹犹豫豫,他扯唇冷讥:「昨夜不还说,要与孤合作吗?」
「……不是,大佬你这也太突然了!」
云葵为难道:「我这刚睡醒……」
太子:「这就是你合作的诚意?昨夜孤被你气到旧疾发作,头痛欲裂,受伤流血……」
「……行吧行吧!!」
云葵满脸疲惫地握上去,男人登时呼吸一重,良久之後,哑声问道:「仅仅如此?」
云葵:「不然呢?你手还受着伤呢!」
虽说只是被碎瓷割破,可昨夜毕竟流了不少血,太子千金之躯,岂能为了纵欲不管不顾?何况这头疾还是她气出来的,手背的伤也是她间接导致,若不能早日好起来,她见一次,心里的负罪感便要加深一分。
太子却道:「你博览群书,熟记口诀,难道还不知如何伺候孤?」
云葵脑海中瞬间冒出了几个不用他太吃力的动作,这不是问题,但……
她拧紧了眉头:「我那都是……纸上谈兵。」
太子挑眉,气定神闲地帮她回忆:「你不是说,有那镇店之宝在,一定能够学有所成,带领孤走向巅峰。」
云葵:「……」
「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把我的心声说出来!很羞耻的好吗!」
太子道:「你敢想,还怕孤说出来?」
云葵欲哭无泪,最後没办法,还是缴械投降,「那……殿下想躺着,还是坐着?」
太子眸光微黯,「先躺着吧。」
「那可以用背飞凫,或者空翻蝶。」
云葵脑海中搜刮着知识点:「那你想我正对着,还是背对着?」
太子目光自她颈侧滑下,喉结滚动:「正对。」
云葵便拖着疲惫的身躯提蹆上阵了。
事实证明,宁可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信男人这张嘴。
那双明明可以闲置的手,最後居然伤口崩裂了。
以及……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的斑斑血迹,真的很想骂人。
「伤口崩裂能不能不要勉强啊!」
「还有!你自己流血,能不能不要弄脏我的衣服啊!」
太子脸色沉沉:「……孤听到了。」
云葵把被扯烂的小衣往他身上狠狠一甩,「听到又怎麽样?!」
骂完还认命地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她腰酸背痛,蹆软到站都站不起来,才准备下床洗漱,又被他一把按住。
太子:「转过去坐着,孤不碰你。」
云葵:「……」
「我跟你们这些体力好的拼了!」
太子盯着那雪白晃眼的蝴蝶背,再三忍耐,最终还是没忍住,一把将人按在身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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