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林笙身上的烟味很重,他好像。。。比之前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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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的晚自习後,林笙从学校接了徐写意回山上。
夹道的森林春意盎然,有不知名的野花成片开放。林笙看徐写意趴在窗边,显然很喜欢,就停车让她下去摘了些。
两个人一起回到山上的林家,接近十点。
杜鹃在客厅看电视,听见门响立刻把电视音量调小,两只眼睛看着进来的两个人。眉头一皱。
徐写意没注意到她的不自然,先喊了人:「乾妈。」
杜鹃眼神审视她。
林笙一个冷眼看过去,她眼神畏缩一下,才有点僵硬地微笑:「写意回来啦?」
「嗯。」徐写意笑着走过去,肩上还背着书包,「乾妈这几天旅游愉快吗?」
「…还行,参团就那样子吧。」
其实并不好,没旅游完她就被胡秀先一个电话叫回来了。杜鹃注意到两个人靠得有些近的距离,那种不自知的亲近…
唉,她以前竟然都没注意。杜鹃暗暗的恼。
徐写意笑眯眯,正想再陪杜鹃说会儿话,林笙就说:「你先上楼洗漱,一会儿我给你补习作业。」
「哦。」她犹豫地看杜鹃。
杜鹃心里敞亮,「听你林哥哥的。去吧。」
寒暄就这麽结束,徐写意跟杜鹃说句,然後步履轻快地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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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一走,客厅的气氛立刻冷凝。
杜鹃一点笑不出来,胳膊交叉地朝林笙看去:「搞成这样子,你让我怎麽跟写意的父母交代。」
林笙去茶几边,把徐写意忘记的书本拿起来,口吻很淡,「不用你交代,我知道怎麽处理。」
杜鹃有点压抑不住的气笑,觉得烦,「人家把女儿交给我监护,被你搞成这样……」
这麽多年,两个人很少又交锋。
其实骨子里杜鹃是怕这个继子的。以前他年纪小她就有点忌惮,现在林笙翅膀越来越硬,她更不敢说什麽。反正这个家,丈夫林向阳都管不了,她能怎麽办。
她气焰立刻矮一些:「好吧,反正下周三写意的父母回来,你亲自跟他们说吧。」
林笙坐在沙发上,翻阅徐写意的参考书:「好。」
杜鹃上楼,心里想着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楼梯上停下步子,为了怕楼上听见刻意压低了声音:「害得我,在干休所被骂了一大通!」
徐写意是她领进家门的,除了林笙,她也成了「祸首」。
放下书,林笙抽了支烟衔在嘴里,垂头用打火机点燃。
嗓音平缓却字字清晰:「总之,我不管你对我什麽想法,在写意面前都给我藏好。这件事,我一个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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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学习完躺上床,徐写意才想起摘的野花还放在桌上没有插。
她赶紧起来打开灯,去楼下厨房找了只空酸奶瓶子洗乾净,把花插。进去,然後拿上楼来放书桌上,台灯旁边。
她埋头看,黑眼睛眨动,白光把玻璃瓶和自来水照得异常清澈,水里的枝叶有细小的气泡停留。
手指拨拨花枝,那些气泡就摇摇晃晃升上去破掉。
她看了一会儿,觉得水似乎有点多,就去卫生间倒掉一些。
出入的时候却发现,二楼的大阳台似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