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一起的双腿剧烈的踢蹬,莫骁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但是秦舟冷冷地,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甚至还伸手将乔淮生拦了一下?:「别再往里进了,他会看到你。」
这?些肮脏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来做就好了,乔淮生不需要参与。
其实如果可以,秦舟压根也不想让乔淮生知道。
「你这?些天不出现,就是为?了做这?个?事?」
「是。」为?了获取莫骁的信任多?费了一点时?间?,他甚至刻意避免了跟乔淮生在人前见面?,不过好在,效果很不错。
「为?什麽?」
「我说过我要杀了他。」
秦舟平静地说着,好像是这?是什麽可以随口讲述的事情,只要他在的时?候,那些伤害过乔淮生的人从来都不用乔淮生自己处理,之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你疯了!」如果只是一些恶作剧,乔淮生还可以摆平,但是现在,「你知不知道要是莫骁真的出事……」
「乔淮生。」秦舟回望他,定定道,「你当时?去陵山,是莫骁故意的,他知道那里可能?会出危险。」
「所以……我不可能?会放过他。」
只是给乔淮生下?个?药就足够让秦舟疯狂了,更何况是现在这?样。
秦舟不会忘记到锦城接到乔淮生那通电话的焦急与恐慌。
他等了五年才能?见到的人,却有人差点就给他毁掉了,凭什麽呢?
秦舟微微眯起眼睛,一个?抬手,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莫骁立刻被绳索拉了上来捞了上来,就在他以为?能?够终於能?够呼吸一口的时?候,那绳索蓦地一松。
手腕被绳索磨出血痕,窒息的挣扎声在空旷的工厂里显得格外分明。
「秦舟!」乔淮生不由?得拧起眉,「但是就算是这?样,这?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有什麽关系!谁要你做这?些!」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麽吗?」
秦舟转过头,乔淮生一瞬间以为他要说之前的离开,但是秦舟缓缓地笑了下?:「我最後悔的,就是五年前……」
「没能接到你的那通电话。」
於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乔淮生就应该在医院里。
「而且,谁说这?只是你自己的事情了,」秦舟望着乔淮生,「你不是问我五年前为?什麽要离开吗?」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了。」
「因为?我跟他是一样的人。」秦舟的指腹缓缓地扫过乔淮生的脸颊,像是五年前一样暧昧地,用力下?压,「都在渴望着你的视线。」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他们吗?你让莫骁和宁斯与过来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吗?」
秦舟的手指扫过乔淮生的唇畔,挑开那温润的柔软,将自己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插进去:「前两天我不该对你生气的。」
「你身边总是有这?麽多?人,我早该习惯的,生生。」
「五年前我没?有办法,只能?像一条狗一样在你面?前哀求。」
手指因此变得湿润,他垂眸盯着乔淮生眼中的水光:「但是现在不是了。」
「我等了五年,就是为?了现在,有能?力让想要消失的人全都消失。」
秦舟说罢,猛一抬手,莫骁被人倒挂着扔进了巨大的水箱!
挣扎的声音那样剧烈,但是秦舟却缓缓地,勾出一个?扭曲又痴迷的笑:
「你看,你现在不得不只看着我一个?了。」
第34章「想要你……管教我。」……
老实说?,乔淮生并不是?很在乎莫骁的生死。
他又?不是?什麽圣人,早在莫骁敢那麽对他的时候,乔淮生心中就已经替他想?好了以後的结局。
但是?即便是?动手,乔淮生也会像是?当初动那个讨厌的演员一样,将自?己摘得乾乾净净。
起码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不应该由秦舟动手,更不应该以现?在的方式动手。
被扔进水箱的人像被烫到的鱼一样剧烈地扑腾,乔淮生的嘴唇被秦舟按压出一点嫣红,抬眸凝视秦舟:「放人。」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