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还活着,我就知道我一定是感动了天……”
戚稍理喜极有感,他又看向了戚衍榆的右手,现他右手早就拆除了纱布,现在如正常人的手一样,可不知道实际生活工作起来跟正常人无异吗?他的心脏还好吗?会时常疼痛停跳昏厥过去吗?
“你过得好吗,开心吗?辛苦吗?”
“那应该比戚家过的好,”
戚稍理自顾自的说话,他没有异常癫狂,没有震怒怨恨,只是尽量让自己安静的去陈述。
“但是姓顾的前途,埋没小乡村。”
“他不是也想成为手术精湛医生吗,他甘心跟你在农村一辈子吗。”
戚衍榆看他,现戚稍理眉眼张开了一些。
比起以前,周身气场要更为凌寒许多。
眼神变得凛冽了,原本的人畜无害五官也染上了几分入世青年的圆滑早熟,以及一些早晚会露出的锋芒。
他为什么不说话,戚稍理想笑,他肯定很后悔没有早点跑吧,自己竟然会找到他。戚稍理恢复他原有的颜色:“我现在温和的跟你说话。可等戚牧遥见到你,他就不会是这样态度。我现在在你面前,你还有机会。”
终于,戚衍榆开口问他,眼神寂静,也透着一些想不通:“你怎么画了这么多关于我的画?”
戚稍理脸上闪过一丝不该出现他面上的慌张神色。
“你什么时候画的我?”
据戚衍榆救的那个人自称是戚稍理初高中同学,那是戚稍理为了方便上学,在英国中学附近买的别墅里的画室。
戚稍理脸色掩饰不住,要呵斥对方可能要脱口而出的话:“闭嘴!”
对方十分不解:“你为什么要画我?”
戚稍理脸色掩饰不住,他语气暴露了他的窘迫:“你闭嘴!我没有画过你。”
“你同学把画室的照片给我看了……”
戚衍榆神情声音显得安静,比起戚稍理,他表现的更为冷静一点,“你为什么……会有这种……”
“那是ps的,”
戚稍理死活不承认,“我今天来是要带你回去的!而不是要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你真的有病,”
戚衍榆很平静,也很困惑,他认真,也严肃道。虽然他见到戚稍理了,可他也预料到有这么一天。可他一直不理解这一件事情。
“家里有病的那个不是我,是你吧。”
戚衍榆甚至出有病不是他的困惑之言。
“你神经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戚稍理仿佛要刚下热锅被烫跳起来的虾一样,“我现在问你,你求不求我,你求我我可以考虑放过姓顾的。”
而他对面的人仍然在喃喃自语:“我搞不懂你……你和姜缇言一样……一模一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