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得他印象尤为深刻。
就像是那日的玻璃花房碎裂了在他记忆里,戚衍榆也以一种与平日不同的姿态,破碎在了他的心头上。
于是,他敲了敲戚衍榆的房门,“稍理,你吃饭了没。我来喂他吧。”
待戚稍理离开后。
出现在戚牧遥手中的一个像是布丁表面光滑焦黄,带了一点巧克力香醇的芝士蛋糕。
戚牧遥看了一眼手里的芝士蛋糕。
又看了一下躺着的戚衍榆,戚衍榆脸色依旧是苍白的,但是稍微有了一点活色。
可能是戚稍理答应给他买来了芝士蛋糕的缘故。
但是看见他进来后,戚衍榆觉得希望破灭了。
他略微转过头去,但是戚牧遥坐在了他转过头去的床边的椅子上。
“医生说可以吃蛋糕?”
这几天戚稍理哄了他很久,他以喝了那几口根本就喝不下去的粥为代价,才换来了今天晚上的半熟芝士。
一看到戚牧遥,戚衍榆垂下头去。
“你也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他什么时候对戚牧遥说过这样的话?
大概是从他被接回来后。
但是戚牧遥知道,这些话是他一直以来想对自己说的。
他没有如何愠怒,只是依旧温和问:“这几天还有没有疼了,吃药了么。”
那人不言不语。
换做以前,戚牧遥会强势喂他喝粥。把他衣服弄得被粥水浸脏为止。
戚牧遥心道,这个人或许在讨厌着自己。
戚牧遥徐徐道来:“前几天王医生给你开的药,你吃完了?”
戚衍榆闭上眼不允回答,戚牧遥早想到他这般,所以后半句才是他真正想说:“你把药都倒哪儿去了?”
医生来对他说过戚衍榆的状况,说他还是这么严重的胃疼,要么是用药不对,要么就是他本人没有好好吃药。
“……”
戚衍榆睁开了眼睛,但是他只是略轻轻眨动眼睫。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戚牧遥怎么会知道他把药全倒掉?
“都吃完了。”
他嘴硬回答说。
下一刻,他消白的脸颊被对方的指骨轻轻掐住了,被迫抬了起来。
“我问的是,上两周王医生给你开的药?你都倒掉了,还是冲下马桶去了?”
“我吃了。”
嘴硬如他。
“从今天起,我每天要看你亲口吃下药。”
戚牧遥指骨依旧掐住他的软妍的脸颊,逼得他眼睛与戚牧遥对视。
其实戚牧遥的力道很轻,他只是想对视,只要对视,他就能知道他这个弟弟是否在撒谎。
戚衍榆想挣开他,可无奈力气不足:“你管我这么多干什么?你又不是我父母。”
“谁说是你父母才能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