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黑着脸:“都说生不同衾,死可以同穴,等你死了,我定掘了鸿景帝的皇陵,把你塞进去。”
边子濯搂着他的腰,借着醉意,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等到我死的时候,你也差不多了,还有掘墓那力气?别掘到一半,跟我一块儿死了。”
姜离冷声道:“跟你埋在一起,肯定很晦气的很。”
“哈哈哈!”
边子濯忽然笑了起来,头枕在姜离的肩膀上,笑的浑身颤。
等到他笑的浑身都没劲了,整个人便继续靠在姜离的身上喘着气。
姜离罕见的没有挣开他,带着酒意的吐息萦绕在两人身边,好似要将两个人都惹的醉了。
“姜离。”
边子濯忽地唤他。
姜离不吭声。
“姜离……”
边子濯又唤,他醉的厉害,伸手隔着衣服轻轻抚着姜离受伤的心口处,信誓旦旦地:“我会教人给你治好的。”
姜离心口剧颤,苦涩几乎溢满了口腔,艰涩道:“边子濯,我不需要你的假意。”
“不假。”
边子濯贴在他耳侧语气滚烫又灼热:“不假。”
第28章再亲一下
事实证明,醉酒后的人总是不讲理的——
姜离行动不便,元昭本打算将姜离继续背回去,哪知他刚站起身,便听得姜离惊呼一声,抬眼一看,只见边子濯早就抱着姜离掠了去,仅给他剩下一个交叠的背影。
……事情应该算是成了。
元昭盯着看了半晌,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转身便准备去敲张哲家的门。
另外一头,边子濯不顾姜离的挣扎,一脚踹开姜离屋子的门,抱着人走进了室内。
姜离抓着边子濯的衣领,被边子濯的动作吓得一抖,怒喝道:“边子濯!”
“托着你的。”
边子濯说道,一手抬了抬姜离的屁股:“掉不下去。”
他想问的明明不是这个,姜离瞪他:“你来我府上干什么?”
边子濯蛮不讲理:“你有能耐走回来?”
他是走不回来,但元昭刚才不是在那儿么???
还不等姜离问话,边子濯便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连带着动作都缓了一缓,弯下腰,将怀里人轻轻放在了床上。
两人的脸隔的极近,喉间的酒气再次起了作用,边子濯狠狠喘了几口气,心脏狂跳的瞬间,他忽地抬起手,捧着姜离的下巴便亲了上去。
**唇
**齿**交缠,姜离闷哼一声,身子一个不稳,直直往后倒去。
边子濯眼疾手快地托住姜离的后脑勺,随着后者轻声呜咽,将二人这个吻印的更深。
许是酒味太过浓厚,空气都被惹的黏腻,呼吸交错之间温度骤升,像是要烧穿五脏六腑。姜离只觉得脑子里面嗡的一声,双手微颤,几乎要攥不住边子濯的衣领,青葱的指尖顺着边子濯的金丝玄衣一通乱抓,不小心叩开腰上的环扣,碰到边子濯被肌肤惹的滚烫的亵衣,姜离动作微微一顿,登时像被开水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手去。
边子濯轻笑一声,松开姜离的唇,伸手攥住他的手:“终于肯主动了?”
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