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里高度重视,我们都对你寄予厚望。只要你胜诉,就可以升任初级合伙人。」
「更何况这案子胜诉也不难,你又已经跟了两个多月,如今开庭在即,再找律师接手也比较麻烦。」
「你要是现在说干就不干了,对自己的声誉也有影响。」
从字里行间听得出来,刘薇是真心实意地为她着想。
她费心尽力地劝道:「苏浣,你再慎重考虑一下吧。」
说罢,似乎是怕苏浣继续拒绝,不待她回答,刘薇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熄灭,苏浣从黑沉沉的屏幕里,看到自己那双略显疲惫的双眼。
如果律所坚持不换人,她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
向来一身拼劲,工作十个小时都不累的苏浣,如今心底涌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她的头上却忽然多了一只温暖乾燥的大手,轻柔而绅士地来回抚摸了几下。
带着明显的关切与安慰。
苏浣从小到大,几乎鲜少被人这样温柔地摸摸头。
一阵如微小电流般的触感从头顶传来,顺着血液蔓延到全身,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她试图努力遮掩那心底想要喟叹的舒服感受,让自己不受控制跳动的心脏,尽快恢复往日的平静。
苏浣抬头看谢炳,他俊朗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绯红。
像是怕她不喜,在对视的那一刹,谢炳便局促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放到嘴边轻咳了一声。
「别丶别着急,一定会有办法的。」他因为方才大胆越界的行为,紧张到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
苏浣挪开视线,也有些不自然地轻轻应了一声:「嗯。」
却说此时,苏浣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默认的手机铃音将两个人从暧昧又尴尬的氛围中解救了出来。
来电人却是苏浣的母亲,许溪。
「浣浣,今天忙不忙?你好久没有回家吃饭了,今晚回来住吧?」苏母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语气中却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
自从五年前苏浣因为结婚的事情,和父母大吵一架後,一家人之间的关系总是说不出的别扭。
谢炳对此是知情的,苏母曾经和他提过。
希望谢炳多包容苏浣,她是个慢热又骄傲的人。
当初她答应相亲结婚,可条件却是——苏父和苏母不得再干涉她的生活。
谢炳心里清楚,苏浣不喜欢自己,或许还有苏父和苏母逼迫的缘故。
正是因为如此,这五年里,他才会那样如履薄冰。
可谢炳不知道的是,十年前还曾发生过一件事情,那成为了横在苏浣和父母之间,几乎永远也跨不过去的深深裂痕。
「好的,妈,我一会和谢炳一起回来。」苏浣淡淡道,并未拒绝。
苏母显然高兴极了,连忙嗳了几声。
待苏浣挂断电话,谢炳下车,仔细地观察了律所周围的环境,昨天被跟踪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确定今日是安全的,谢炳重新坐到驾驶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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