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衍点了点头,“确是如此,其计败坏,难伤我身,却可又生一计,再伤我名也!”
腾惊道,“这又不干碍主公事,如何这般?”
钟衍沉声道“这两个毒人,谁敢放在府中?便是埋亦不敢也,是以定要运往城外去深埋,是也不是?”
二人皆点头,钟衍道“其若勾连兵丁,将汝二人运送大瓮拦下,当场砸开,那又如何?”
腾大吃一惊,“啊呀,那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得是屎了!”
钟衍轻笑一声,“虽然说的粗俗了些,然确是这般无误。”
尉射恨恨道“当真毒辣!”
钟衍冷哼一声,“是以我教汝二人为之,一以诱敌,二以实为。”
尉射道“既如此,我今夜便将这大瓮用泥巴糊好,以待明日之用!”
腾亦道“我亦随着维岳,将瓮弄好。”
钟衍点点头,“汝二人切记,一瓮内外皆糊着泥巴,一个只有内中糊了泥巴。”
二人应声而去。
二人去后,钟衍长舒了一口气,安抚着趴在其怀里的金子,摸着狗头,钟衍喃喃道“狗子,你真是立大功了!”
若非狗子猛的停下不往前冲,钟衍说不得就要拔剑上前了,然真要是见了血,其时会不会中毒,就两说了。
狗的鼻子灵,也可能是此二人皮肤上涂的墨,教狗子觉得闻着不是好味道,所以才不往前冲。
钟衍叹了一声,“这齐峰手下有高人啊,一环扣着一环,一环不成下环更毒,层层衔接,环环相扣,三环层层促进的毒计。”
“其麾下是个聪明人,聪明人……”
钟衍捏了捏眉心,“只能赌一把了……”
钟衍也无万全之策。
这计毒就毒在,他对这二人无法处置,杀不得,也不得报官,不然到时被反咬一口,更是被动。
安排两个。只消猜准了对方心思,也无几多风险。
先使腾扛着大瓮往东城去,自东城出,其所扛瓮中,实有人也。
对方既是个聪明人,应当会细细探查,明白自己跟相槐的关系,若从南城门出,其时,若是那西城的孔成出来搞事,那便坏也。
钟衍绝对有理由相信,若是齐峰给孔成上上贡,再挑唆他收拾自己,孔成绝对会热切。
再加上今日之事,昨日之账,那孔成若是找到理由,定会把自己往死里搞!
想到今日事,钟衍又长叹了一声,“却不知是那个勋贵,能教孔成那厮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