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筑一笑,“只是吃的多些。”
钟衍笑道“不怕他多吃,多吃多练,方能涨真力气。”
众人深以为然,又饮些酒,吃些肉,四人定下,桓楚与赵筑守后半夜,钟衍并王邑守前半夜,桓楚与赵筑自钻进帐篷中去睡了,王邑与桓楚依旧烤火食肉。
大将军与金子或是困了,钻到钟衍衣服底下,伏着歇息。
王邑凑到钟衍身边,轻声道“主公,若着一百人只敬……”
钟衍摇了摇头,“文都欲言,我自明晓,然文都安心便是。”
王邑点了点头,轻叹一声,“先前师傅也曾为我讲过这统率之法,与先生所言前两处皆有所相似之处,只是那时我未纠细微,以致于如今……”
钟衍拍了拍王邑安抚道“文都何需这般,文都但与我管好内政,便去我一大块心病,至于统领之事,可交与镇岳为之。”
王邑重重点了点头,钟衍又道“这羡慕流民之事,万不可大意,这第一步初察筛选,便交与汝与中直、子烈,可好?”
王邑拱手道“主公但安心便是,有子烈与中直相助,定万无一失也!”
二人轻声说话,饮酒用肉,但到了后半夜,桓楚与赵筑自醒,二人这才去睡。
此时大将军已醒,金子还未醒,钟衍只得抱着二兽入了帐篷,大将军见钟衍睡下,也老老实实的卧在钟衍身边舔爪子。
翌日,天色将明之时,尉射带着早饭至,众人用了早饭,赵筑又钻进帐篷去睡,告与桓楚,言说待人至便唤他起来。
钟衍对众人道“文都且在此处稍待,我归府便教子烈与中直至此,维岳与镇岳便在此处相助大匠。”
三人应诺,钟衍携二兽归府。
待到府中,钟衍唤张正并王武至。
钟衍道“今有一事,欲交与汝二人,汝二人可愿为之?”
二人皆躬身拜道“必不负主公若托!”
钟衍笑着将二人扶起,“此事不难,倒是颇累,此一遭,却是辛苦汝二人也。”
二人忙称不敢,钟衍取出十金,交与二人,“以此十金购粮,运到庄园后,再随文都往去招募些流民。”
二人也不问因由,取了金子拱手一拜,收拾了几件衣服,插上剑便出府来。
二人早闻吴谋在城中游荡并无人拿杀,如今又过了许久,二人心中自是放心,尤其是张正,这几日学了钟衍给的那卷《心理》,心中踌躇满志,自思自家主公这次差他,想必也有考较他的心思,故心中打满了精神,不敢大意。
却说钟衍安排完毕,看了看钱箱,但见只剩下约摸半斗珍珠并几十金,不由得长叹一声,“置产何其费钱,十数日前,我尚可称做小富,如今却只有这区区……”
钟衍安慰自己,“罢了罢了,待冶铁开工,其时便有钱也。”
钟衍正筹谋间,吴谋来报,言说宫中又来人也,钟衍心中一喜,心道或是送钱的来了,当即出门相迎。
此次来者,正是魏寺,见钟衍至,魏寺笑道“先生,大王诏汝入宫。”
钟衍略一沉吟,“且待我吩咐一番,便随内侍入宫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