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钟衍离开王宫,骑马往大夏馆驿来,骑马的确比走路要快得多,不多时便到,钟衍使人通报,钟永与贾彧闻钟衍至,先是一惊,继而忙令人请钟衍入内。
大夏兵士虽不知钟衍是何人,一听这名字,再看这面容,那自然不敢放肆,忙客客气气的将钟衍请入馆驿之中。
钟永与贾彧闻钟衍至,忙使人请之入内。
贾彧奇道“小公子不说晚间至?怎地白日便至?”
钟衍笑道,“叔父与贾公走不多时,我尚出宫门不远,梁王即遣人寻我回去议事,梁王问我今日与叔父并贾公坐在一处,可有归夏之心。”
贾彧笑道“小公子定说未有,且在梁王面前大表忠心,不然那梁王定不肯使汝前来。”
钟衍笑道“贾公所言不差,正是如此。”
钟永笑着摇了摇头,使人取些茶水来饮。
三人边说话边往屋中走,待至净室,围方桌而坐。
钟永笑道,“平海可愿归夏?”
钟衍饮了一口茶水,轻叹了一声,“侄儿岂能不愿归夏?父亲坟前,儿未参拜,岂能不自怨?”
钟永拍了拍钟衍的肩膀以示安慰,钟衍轻叹一声,“只是侄儿两三年内不可回夏久住也。”
钟永惊道“这是为何?”
钟衍正色道“如今五国会盟,定下五年不动刀兵的盟约,依照大雍的性子,不一定会老老实实的遵守五年之约,但是两三年内,不动刀兵应是无碍。”
钟永与贾彧点了点头,示意钟衍说的不错,钟衍又道“大梁虽地处四国合围之势,此位置虽是兵家九死一生之地,于民生而言,却也可称作腹心之地!”
贾彧眼睛一亮,“小公子之意?”
钟衍点了点头,“某之意,便是趁机取大乾金玉,谋大燕武士,皆大梁之地,聚各国之优也。”
贾彧笑道“小公子当真豪气!”
钟永定定的看着钟衍,轻叹了一声,“也罢,汝如今既加冠,也有了表字,自当自己闯荡,既然汝以为在这大梁机遇颇多,便在这大梁又如何?”
钟衍拱手拜道,“多谢叔父。”
贾彧啧啧一叹,“唉,本想挑唆将军汝将小公子捉回去,老夫也好多个衣钵传人,将军之心不坚,事难成也,事难成也。”
三人皆笑,钟衍拍了拍腰间的两把剑,笑着对贾彧道“贾公错也,自从我与那连城一战,从其身上着实学了不少剑术,今日之我已非昨日之我,可非区区数人便能将我拿下。”
钟永摇头道“剑术毕竟游侠儿搏杀之术,战场上当看戈矛,若是来日碰见手持戈矛,人数多达无人,逃!”
钟衍记在心上,心中一动,“叔父戈矛使的如何?”
钟永与贾彧皆笑,贾彧笑道“天下统兵者皆知汝叔父沙场之勇,汝说他擅使戈矛否?”
钟衍喜道,“叔父可否能授我戈矛使用之法?”
钟永笑道,“这是自然,汝是我侄儿,我若不教汝,还能授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