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公冶离离去,钟衍唤来商单,请其往书房来议事。
不多时,商单入而拱手拜道,“先生。”
钟衍点了点头,示意商单坐在一旁,“商老,唤汝前来,实有一要事相问。”
商单忙道“先生有疑,但问便是,小老儿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衍笑道“商老可会冶铁?”
商单松了口气,当即笑道“某做了近三十年铁匠,选矿石,锻铁锭,成器物,无一不熟,虽年岁已高,气力有些不足,然眼力却未消退,莫说冶铁,一般长剑、箭矢某也做的!”
钟衍点了点头,心道不愧是梁国的匠人,“商老,过几日当有人送过一批铁块来某有一良方,或可炼铁成钢,到时尚需商老参详一二。”
商单忙拜道“此等要事,先生愿与某商议,实是看得上某,某必尽心竭力!”
钟衍安抚一番,二人又说些话,商单这才拜退。
却说韩成闻钟衍出府观看使团进城,且面色尚好,心中惊怒,将已然身残的韩礼唤来,韩礼自是不知,韩成一怒之下教人杀了韩礼且剁碎了喂狗!
随侍下人、武士无不心冷身寒!
韩知小心翼翼的道“主人,监探钟衍宅子的武士回报,言说方才公冶离去了钟衍处,只是不知何事。”
韩成恨恨道“匠人之女果真是不知羞耻,亏我儿生前对其倾心!”
韩知深深的低下头去,“主人,那钟衍那边?”
韩成摆了摆手,“莫再派人去了,多加派人手,巡查蛛丝马迹,查出究竟是谁害了胜儿,钟衍小儿剑术凡,且莫去管他。”
韩知心中松了一口气,拱手称“喏”
退去。
韩成阴着个脸,心下暗道“汝钟衍小儿不是剑术凡?今四国来使至,随行武士中定有高明剑手,轮番厮杀,岂能全胜?即便输而不死,然只消输了,到时进言一番,如何不恶了大王?”
“恶了大王,汝如何能不死!”
韩成心中畅快,吩咐下人准备车马,他准备进宫去探听一番。
却说王武、齐温、张正等五人共聚两千六百多大钱,合计两金有余,这些钱足够买上五把十锻的铁剑,且尚能剩余五百多大钱。
五人将这五百余大钱分了,在张正的提议下各自用麻绳穿在一起,宛如一小片铜甲,裹在衣服中胸腹处,且先留活扣,方便将钱币弄下来使,五人各自寻铁匠铺买了剑,商议好觅机而动。
却说公冶离归公冶氏,将事都与公冶良说了,公冶良心中犹有怀疑,正此时,公冶长至,“父亲,小妹,我探听到一私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