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鹄十分快速拒绝:「不行,不准惦记我的美-色。」
仙贝憋了口气:「……我不对你做什麽,我睡地板。」
仙贝虽然穿着厚重的皮袄,但是很小只,脸色苍白的,和闻述有的一拼。
白鹄刚要说话,突然被一个力道,猛地拉进了其中一间屋。
仙贝看着突然窜进去的两个人,卡了壳。
这下,还剩三间房,这三人一人一间不用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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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鹄被闻述压着,背靠着门,离得很近。
这时,屋里忽然亮了。
墙上挂着的众多烛台凭空燃起了烛火,屋内不再是黑暗,取而代之是昏黄。
他低头看,闻述的瞳色很浅,此时睫毛颤动着,在烛光中,暧昧感突如其来。
不说话不笑的时候是个病弱的冷美人啊。
白鹄感慨一下,然後确信虽然这人长得不错,但还远远不及他。
他毫不怜惜,一把推开:「男男授受不亲,你滚远点。」
闻述:「……」
屋子中-央有一张床,看着挺大,两个人挤挤也能睡。
白鹄也不追究闻述的所作所为,甚至不关心今晚是两个人一间房会有危险这件事,径直走向那张床。
闻述有些好奇:「你不怕吗?」
白鹄:「哪里,我怕死了,但我是不露形色的人。」
闻述:「……」
那可真太不露形色了,半点没看出来。
白鹄打下闻述也要碰被子的手:「这床我的,你睡地上。」
「……我?」闻述指了指自己:「你让我这个病患睡地上?」
白鹄意有所指:「力气这麽大,还生活虎,没觉得是病患啊。」
闻述沉默了一下,又说:「大雪天?睡地上?第二天龙精虎猛也得是病秧子。」
窗外大雪纷飞,风声尖锐,谴责着白鹄的良心。
白鹄摸着良心,点头:「对,大雪天,你睡地上,病秧子就病秧子。」
他指向角落衣柜:「那儿应该有被褥,我可以帮病秧子铺床铺。」
闻述不死心:「这回是什麽理由?男男授受不亲还是贪图美-色?」
白鹄认真:「都不是。我爹说,让我别和别人睡一块儿。」
闻述:「……」
好生敷衍的理由。
闻述艰难道:「敢问哥哥芳龄几何?」
白鹄已经团在床上了,惊诧道:「这话什麽意思,六十岁也要听父母的话啊,看来弟弟你不是好孩子啊。」
闻述:「……六十岁的好孩子,六十岁的王子。」
白鹄:「六十岁怎麽了?还有七十岁的王子呢。」
闻述:「但人七十三岁当国王了。」
白鹄摸了摸下巴:「那不是说明我只要十三年就能当上国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