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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大概是闻述对和绮「出门见鬼」的诅咒灵验了,她昨晚倒是没有出门见鬼,梦中见鬼了。

昨晚吓唬大家的狠话全应验给她了,鬼半夜找上门了。

说是鬼找上门来也不恰当,说是做梦也不相符,其实是和绮被迫「梦游」。

她半夜突然就自己从床上起来,意识不清地走向二楼那间上锁的房间,那时门上的锁已然不见,轻轻一推,门就打开了。

那面原本应该在一楼大厅的镜子就静静立在里面,她的身体熟练地换上房间里的衣裙。

明明周围一丝亮光都没有,但是她可以看到镜子照着她,华丽的衣裙衬得她好似欧洲里的贵妇。

如奶油般,巨大的裙摆上时而的褶皱并没有破坏裙子的绸缎感,反而增添了蓬松,精美的花纹绣着,晃动时才能看到这花纹的泛光,衣领立着成V字,如牛奶的皮肤裸漏在空气之中,在这个冬日之中,激起一片寒颤。

夜晚静悄悄的,没人知道她的所作所为,这一切只有她偶尔清醒的意识作为第三方知晓。

和绮知道这绝不是她的皮肤。自从进来这个世界,永远都在逃亡,风吹日晒的,还有不少疤痕,这种完好细腻的皮肤只存在於她的少女时代。

而那已经是不可究的记忆深处了。

而且和绮认出来了,这套衣裙是那副油画里女方穿在身上的。

她的身体最後带上了贵妇帽,调整了一下姿势,帽子的角度和那副油画丝毫不差。然後提着裙角,缓慢有利地走向了镜面,就好像她满心欢喜地迎接舞会,而现如今是走向去往舞厅的门。

可是进去之後并不是跳舞,而是成为了一个无法动弹丶被挂在墙壁上的油画人物。

满心欢喜随着心脏的跳动逐渐消耗,开始走向另一端,悲哀丶失望丶痛苦的情绪变化着,最终像一个供电不足的机器,冷却之後只剩下了想要逃离的绝望。

嘴角挂着的笑逐渐僵硬,却没法放下,像每一个被展览的油画一般,上百上千年都始终如一的表情,从未有所变化,尽管当时情绪消退,脸上表情已然僵硬。

不知道过了多久,视线之内永远的黑暗终於有了变化,从那层薄薄的画布中看到了屋内的场景,画布之外,时间好像重新开始了流动。

最先开始的是窗外透露的光线,可以看到二楼的镜子突然出现在了油画之前,之後就是门被打开了,一个女生发现了这副油画,吓了一跳,喊来了队友。

他们看到油画似乎也是那张空白的脸,摸到了油画框之下的Louise,离开了。

然後他们再没有出现过,大抵是死了,死因不得而知。

新的一批人抵达,又重新发现了这幅画,这回他们活得比第一批人早,挨过了天亮。

和绮听得到他们的声音,知道他们的任何讨论,但可惜他们并不会在一个黑暗诡异的房间里逗留,因而她只能透过窗户看到他们出门的身影才能得知他们的生死。

回来时他们之中少了一位,第二天出门时又少了一位,再之後全军覆没了。

於是过了好久,第三批的人抵达,然後第四批第五批……但从未生还。

就像看快进过的纪录片一样,枯燥又无聊,但时间久了,和绮不再挂在上面僵着表情了。

虽然那一茬茬韭菜般生长的人也从来没有注意到——或者说看得到她。

她是无人在意却困在画框的幽灵。

虽然看到了无数前仆後继的人的生死,但是对於和绮来说,时间并非过去这麽久,她只是在一个夜晚「梦」到了这些人的生生死死,以及一些不知真假的真相。

现在天亮了。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冬日并不暖和,厚重的雪堆积在地上树上如同棉花,温和的阳光照在上面会带着反光,恍然在凉又冷的空气中感受到一丝暖和。

他们先是先是搜查了整个木屋。

木屋只有两层,二楼那间上锁的房间现在又锁上了,但和绮和白鹄对视一眼,蛮力破开了那扇门。

屋里平常得很,除去没有那面镜子,一切如昨晚所见。

而那个老父亲并没有给他们留什麽话就离开了,甚至找不到他曾经出现的痕迹。

那副油画也还是挂在那里。

唯一不同的是,镜子不见了。

昨晚兵荒马乱地经历了第一个问题,得到了老父亲明天将会启程去商船停靠点的消息。除此之外,还从找到的日记本中得到了疑似是「贝儿」写下的一些事情,和厨房中那套茶具。

系统给定的信息是《美女和野兽》,如果按照这个线索思考,那麽那个老父亲可能就到了偷玫瑰的剧情。

只是,昨晚所谓的「梦」,又是什麽原因。

虽然遇到了鬼怪,但并没有置於死地,更像是兜兜转转游历了一圈,得到了一些消息。

这个村庄是个吃人的村庄,那些死灵是死在这个站点的乘客,然後呢?还想告诉他什麽呢?

白鹄想。

那个镜子,是鬼怪妄图困住他,还是系统因为答对了第一道题给予的线索。

和绮……又是为什麽会在油画之上?因为昨晚她也看了油画吗?

白鹄看向身旁的闻述,慢悠悠地想:那他呢?他意志坚定不成?

闻述的肤色在雪景之中近乎融合,以至於他的眉眼唇都格外出众,鹤立於雪景图中,再浅的唇色此刻也变得夺目。

虽然他体温偏凉,但并不耐冷,冷风一吹,耳朵就被冻得通红,而耳朵上那个鬼画符就在这红和白之中,黑得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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