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神找隔壁宿舍借了电饭堡,买了点米,大家又买了点其他东西,整天大家围着电饭堡的热气烤烤手,等着话神煮好的米饭稀粥或者快面倒进自己碗中。
然后看《猫和老鼠》吃的不亦乐乎,话神笑言要为老婆罢工早做准备。
然后话神指挥这个那个去洗碗,洗锅,威胁就是下次不想吃了。
后来我跟话神到学校植物园,员工种的大棚里偷点菜改善伙食,那个挂起的腊肉不敢偷。
碎娃娃知道非要我也偷些给她。
在那个冬天冷得不愿出门的日子里,我们的群居日子。
圣诞节,碎娃娃给我一个大的苹果,我跟碎娃娃说,这大学让我过得不成鬼样的。
这是个神奇的女子。
等我照抄着考完英语、高数,我们就放假了。
你给我买了西安到榆林的票,等我回家。
那天我还在睡,等待下午到点去车站坐火车回家,就听到了欢呼声,以及疯地楼下狂扔东西,这片区男生宿舍一下雨停电就乱扔东西,欢呼雀跃的。我起来一看下了点雪,或者都不能叫雪。
那个福建的碎娃娃说这是她继小时候之后又一次见到雪。
那个该死的绿皮车颠簸够了,我也就到了。
我看到你立在出站口,头、衣服、落了不少雪花,真是傻死了。
刚回到家,就开始雪灾了。
那年雪下得多了些,明晃晃的耀人眼,我拉着你在大街上左转转右转转踩雪吱吱作响。
当然,假骨石以及回来过年的两会,也是要见一下的。我们相约去吃火锅,姗姗来迟的两会编了个有病的理由,怎么也不喝酒。
我接到委员长的电话,这个我小学的小伙伴,去年我还在上高三时结婚,打听到我爸的手机号,邀请我,今年竟打听到江西的手机号,感其诚意,立马请来。寒喧一通,与我跟假骨石喝完一瓶后,有事被催走。
两会这个病号殷勤地叫来下一瓶,并开酒,手气大好,28一瓶的酒套就扒出手2o块。我跟假骨石那天也不知那根神精不对级能喝,又一瓶见底,两会再要再中,老板都快不给我们卖酒了。
等酒处理的差不多了,两会也被催走了,我跟假骨石也都醉了。假骨石来不及吐了人家一桌,老板脸色级难看,我好歹跑到下水道被那该死的冰滑了下彻底倒下水道吐了起来。还好假骨石某个静的女朋友来的及时,我们才没被老板扣压,或者冻死。
后来委员长说河套假酒多。
2oo8年,是最伤心的一年。
我永远不想提起。
我不敢想未来,不敢想过去,更不敢想当下。
我每天做的就是,不上课就上网,不上网就看书。不看书就睡觉。
我看论坛,看汽车,上淘宝,看3158创业网,网站一个一个得点,一个一个地臆想,就是不敢想现实的事。
看电影、看电视、中国的、外国的、有名的、没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