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起,她伸手摸了摸,“怎么一下全都修掉了?”
“刚才在马车上,臣现愿愿怕痒。”
男人喉间出撩人的笑声,他再次低下头,用光洁的下巴轻蹭那张已经红得像是石榴的脸颊。
酥酥麻麻的气息,落在她的耳廓上,“现在,还痒吗?”
救命——
凌愿欣的耳尖本就敏感得很,此刻她的呼吸都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许多。
岂止是痒?
这分明是痒得要命!
方才看到秘戏图的紧张感还未褪去,可为什么,晏辞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撩惹她?
是她的错觉吗。。。。。。怎么平时,就不见她的阿辞有这么主动呢。
“怎么不做声?”
晏辞忽然再度开口轻唤,唇角翘起一丝邪肆的弧度,“可是要抱了,愿愿才肯说?”
修如竹节的五指托住少女的腰肢,轻轻一揽,凌愿欣便毫无抵抗力地被他拉入怀中。
她这才捏了捏小拳头,无能狂怒地在晏辞胸前轻轻捶了两下,“还是痒!你,你根本就没修干净!”
晏辞心头涌上得逞的满足感,笑意愈张扬
“这样吧,臣忧心愿愿身子不适,故而决定留在主殿,陪伴愿愿午睡。。。。。。嗯?”
凌愿欣的桃花眸蓦然大睁,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心道她那随意找借口让他留宿的本事,怎么反倒让晏辞给学了去,还在这个节点用上了。
想起男人方才的撩拨低哄,更像是蓄意而为之,她呆怔了好一会儿,这才迟疑地开口试探
“你。。。。。。是不是知道母后给了我什么书啊。。。。。。”
晏辞轻点脑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顶,胸腔出浑厚悦耳的笑声,“嗯,不是虞家的家规吗?”
“阿辞。”
少女咬唇盯着他看了片刻,最后实在是克制不住,终于又娇又羞地嗔怪起来
“你分明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晏辞低笑了一阵子,仍是强逞着波澜不惊的面容,抱着她往案前走去,话意疏懒
“敢问,晏辞即将入赘长公主的韵阳宫,可有什么家规,是晏辞不配知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