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说不清的缘分,妙不可言。
晏辞默然颔,眼神很真挚,“公主殿下要责罚臣吗?”
“太过分了,必须罚!”
凌愿欣嫣然一笑,双手攀上他的腰身,脑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本公主要罚你,以后这种秘密都只能跟本公主一人讲,不许跟别人分享。”
她感到自己依偎的胸膛好像震了下,上方传来低哑缱绻的嗓音,“好,臣领罚。”
少女这才松开了对他的怀抱。
“话说回来,为什么阿辞现在就要解开霍氏的禁足令呢?”
晏辞的声线恢复沉稳,“因为证据不足,目前的一切都只是周公公的臆断。要想让陛下重视起来,此事须有足够的影响力。”
“事情若是真的,淮北王妃也会因为与淮北王利益相通的缘故,选择忍气吞声。因此,臣只能将突破口选在霍氏这边。”
凌愿欣好像明白了一些,“所以,阿辞是想在解除霍氏的禁足令后,再去多多观察她还有我三皇叔,看看能否有所动静?”
“愿愿聪慧。”
晏辞慢条斯理地赞叹一声。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公主,太医开的药已经熬好了,也放凉了些,现在喝刚刚好。”
晏辞一听到“药”
字就感到头疼自责。
亲眼看着她面不改色地喝完了药,他抿了抿唇,心里已然有了新的打算,“臣府上还有要事,先告退了。”
凌愿欣眉目藏着不舍,但还是笑吟吟地与他挥手,示意温离送他出去,“阿辞要记得常来。”
“自然。”
晏辞低笑,他明天就会再来。
可转眼间,温离就被他那锐利的目光冷冷瞥了一记,“务必记得要抄写那份药方过来。”
。。。。。。
傍晚,凌愿欣果真看到了温离抄写药方的身影。
她倏地捉住了他的笔,“哎?你当真要抄一份给你家大人吗?”
温离低下了头,“辅大人之命,属下不得不遵。”
凌愿欣想了想,“阿辞说过了,本公主才是你的主子,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