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愿欣想起了前日在糖水铺子里生的事情。
已经两天不见了,也不知道晏辞是怎么猜想她的。。。。。。
少女面颊泛起樱桃似的红,“他待我是极好的,但别的,我便不清楚了。”
“他果真愿意待你好?”
虞皇后面容满是不可思议,良久,轻抚起女儿的手背,“既然他能待你好,母后也就安心了些。”
凌愿欣感到母亲态度转变得有些突然,“母后您。。。。。。不介意啦?”
虞皇后慈眉善目,抿唇浅笑,“只要是真的待欣儿好,能让你幸福喜乐,那便不介意。”
一家人相聚一堂,并没有因为那个当父亲的人缺席而变得冷清,反而其乐融融。
不多时,凌愿欣想起了另一件要事——
试着帮母后把脉,看看能否诊断出那疑难之症。
纤指轻轻抚上了虞皇后的手腕,“母后身子一向欠安,父皇却不许太医过问。所以儿臣自问学了些医术,想试着替母后分忧。”
可下一秒,她便眉头一皱——
天底下,怎会有这般巧合的事情?
种种迹象表明,这不就是医书上所记载的,治疗最为困难的心疾么?!
她从未想过母后得的居然就是心疾,便没仔细看过医治的办法,看来她得回去仔细看看医书才是。。。。。。
忽如其来的打击让凌愿欣乱了心,她掩饰着自己的心慌道
“恕儿臣医术尚浅,看不出母后的脉象。”
“无妨,这病也缠着母后这么久了,不也没要走你母后的命吗?”
虞皇后漫不在意地笑了下。
“只要你们两个好好的,母后也一定会好好的。”
凌愿欣压制着心底几近崩溃的情绪,努力点了点头,“嗯,我们都一定要好好的。”
虞皇后凤眸一敛,察觉出了女儿的不对劲,便反过来安慰道
“吃了这么多的苦,母后不都熬过来了吗?那霍氏不过是个淮北王献给陛下的舞姬,又如何能与我虞家世代精忠报国的一身正气相提并论?”
“她想扳倒本宫,想嘲笑本宫落了腿疾。。。。。。可本宫偏要好好地站在这里,叫她气急败坏!”
凌愿欣心里暗惊,掀眸凝望,纵使母后历经这般挫折,病弱的面容在这一刻傲气不减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