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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哦……」

也多亏这样,周浮才没有真正从头红到脚,可她还是低下了头去,想赶紧逃离这里,却在转身的瞬间被谢亭恕拉住了手腕。

「要麽。」谢亭恕将珠光色的硬纸盒递到她面前,手往上掂出一根,「刚在包厢里不是会抽?」

其实也没那麽会,就只是想拖延时间而已。

周浮发现即便是关系有了那麽一点改变,她面对谢亭恕时的状态还是一样,只要是谢亭恕提出来的事情,她没法说不。

「……要。」

所以周浮还是拎起滤嘴的那一头,抽出了一根烟来,咬在嘴里。

可她加上这次也就抽过三回烟,比起谢亭恕来说显得相当笨拙,说话都说不利索:「火……打火机。」

「嗯?」

谢亭恕装没听懂,周浮也不好意思再口齿不清地说一次,就低头去抓他手,她记得刚才谢亭恕点完火之後打火机就捏在手里的。

可就在她低下头去找谢亭恕手里那个打火机的时候,他的手却恰好开始往上抬,周浮顿了一下,脸颊就被捧了起来,谢亭恕的指尖从鬓角与後颈滑入她的发隙,固定好之後就那麽低头用自己已经点燃的前端,恰到好处地压在她这一侧的前端上。

他在给她点菸。

可又不像。

因为谢亭恕拇指指腹在她脸上轻缓地摩挲着,那更像是一种隐秘的奖励,浅浅的火星迅速过度过来,时间被拉长,变得缓慢,周浮能够清楚地看见卷菸纸被火咬开一个小小的口子,菸草被燃烧的声音就像是壁炉中熊熊燃烧的木柴,噼啪地迸溅在她的鼓膜上。

让周浮有一个瞬间的错觉——他们好像接了一场游离而又暧昧的吻。

「没跟陈润清谈?」

周浮从刚才就开始踮脚,脚尖颤抖,往上看,谢亭恕垂着眼,看着连在一起的菸卷,他即便只是点菸也专注,细密的睫毛好像连接着羽毛的骨骼,浓得筛不进光来。

她嘴里咬着滤嘴,含糊地嗯了一声後明知故问:「你怎麽知道?」

「刘衡钧高兴得要死,我说不来,他到机场堵我落地。」他轻轻哼笑了一声:「他上次还在跟我说,不好跟陈润清撕破脸,问我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周浮对刘衡钧怎麽说没兴趣:「你怎麽说的。」

「我让他去死。」谢亭恕说。

「……」

点根烟的功夫,周浮从脸到耳朵已经红透了,谢亭恕往後让了一步,她狼狈地把烟夹到手上,侧过身去,感觉到谢亭恕从身後抱上来,她抬头,正好从落地窗中看见两人的姿势。

谢亭恕的左手从背後环在她的腰上,右手衔着烟,微微拿远,在玻璃上晕开一点红色,他的身体微微倾向她,吐出的烟气就从擦着她的脸颊飘散开来。

她有点赧,感觉那点香菸的火光好像随时就会落到自己身上,小心翼翼地回头:「要做吗?」

「不做。」谢亭恕只是把她往沙发上压了一步,周浮的馀光看到窗玻璃上一对人影模糊地交错在一起,「还有事。」

周浮有点没有安全感,她一只手抓着谢亭恕的手腕,另外一只手狼狈地握着烟的滤嘴,脑袋能朝後看,整个人拧在那儿。

她没问为什麽,因为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急切,但再谨慎,也容易露出马脚。

「我爷爷六点起,」谢亭恕也第一次跟她解释,或者说是介绍了一下这次回来的原因,「得早点回去。」

周浮想起之前Sini跟别人聊天的时候提起过,谢亭恕家里其实很传统,非常注重年节,所以即便现在斯坦福其实并不在假期,他也必须请假回国。

可是,

周浮看了眼时间,被谢亭恕揉得满脸通红,憋了两秒才勉强捋顺呼吸:「可是现在才,两丶两点多……」

这话说完,她才意识到不太对,就听谢亭恕哼地笑了一声:「周浮,我好像才是被你养着的那个小白脸。」

「我丶我不是这个意思……」周浮其实并不着急的,可她对谢亭恕,亦或者是他那双眼睛,总有一种类似於菸瘾的感觉。

她以前对薛蕴也有一段时间是这样。

学累了,考砸了,或者和弟弟妹妹吵架了的时候,周浮就会很想见到薛蕴。

但虽然那时候她有薛蕴的电话,却不敢打给他,怕他接,又怕他不接。

「谢亭恕……」

周浮已经感觉不到冷了,浑身滚着一层薄粉色,手心与额角全是细细的汗,往眉眼去看,泪眼汪汪,翻了天的晚霞似的。

菸灰也顾不上掸,一点明明灭灭的火星子掉在白色的沙发皮上,烫出一块块儿黄褐色的斑点。

「那你赶时间干嘛还要……」特地戏弄我一下。

谢亭恕知道她没说完的话是什麽,他就喜欢她这副凄楚明媚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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