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利用一切,包括利用自己。
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为此,她可以不怕死。
这很矛盾,但人生本就是一个矛盾的命题。
她不愿意在小心翼翼的反复试探,她要赢。
“姜越知,我太纵容你了是不是。”
沈最的心头涌出的邪恶念头逐渐冲撞着他的理智,他其实早就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对眼前这个女孩的占有欲。
她必须为他所有。
必须干干净净的为他所有。
任何人都不能沾染分毫。
谁看了她一眼,他就想把谁的眼睛挖掉,谁碰了她一下,他就把谁的手折断,谁言语猥、亵她的身体,他就废掉他成为男人的资格。
绝不会手下留情。
“纵容,什么叫纵容?”
姜越知的气时断时续,渐渐开始脸颊涨红,大脑处在一种似是而非的混乱前兆中,但她依然没忘了嘴硬,“你管这叫纵容?”
她知道该往哪里踩最气人。
“你告诉我沈最,你把我带回来,跟领养一只宠物猫狗有什么区别,你的纵容跟在猫狗的饭菜里偶尔加一顿肉,有什么不同!”
她能感觉到,握在脖子上的手掌在颤抖,喉头渐渐涌上火辣辣的刺痛和血腥味。
“姜越知,你不会真的以为你生活在沈家,就能真的忘了自己的身份,做什么说什么都可以不经大脑了。”
第25章
姜越知闻言惨笑一声,眼泪渐渐涌出来。
滚烫的泪水顺着她殷红的脸颊滑落,像火一样燎过沈最的手背。
“我哪敢,我从不敢这么想,我只不过,只不过是想要一点点的尊重和平等,我是人,我再肮脏,再卑微,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不是畜生,我也有喜怒哀乐!”
她眼睛里的世界渐渐模糊,破碎成朦胧多彩的片段,声音哽咽沙哑,像是隐忍着难以负累的悲痛。
沈最紧抿着唇,看着她。
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松了松。
他眼底闪过一瞬间不可名状的迷惑。
姜越知勉强侧了侧头,不去看他,憋着汹涌而出的泪水,像是酝酿着太多的委屈和不甘。
那些情绪爆出来,疯狂而崩溃。
这一次,沈最现,他看不出表象背后的真假。
“沈最,如果你捡回来一只流浪猫,它咬了你,不听话,你会怎么样?”
姜越知凌乱的丝被泪水和汗水糊在脸上,有一种近乎破碎的凌虐感,在明晃晃的水晶灯下美到好不真实。
片刻的喘息让她知道事情在往更有利于她的方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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