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脸上都是一致的不赞同,甚至开始怀疑她的人品:“宋同志人那么好,品性我们都看在眼里,你空口就想污蔑她?你怕不是真的做了什么错事,才会被这位军人同志这么对待的吧?”
“我看跑不了,咱们军区的军人同志哪个人品不好?我们可别听信一面之词,就凭她敢污蔑宋同志,肯定没干过好事!”
“咱们还是别管了,女同志带着小孩是可怜,可也不能不分对错。”
一句句指点,一道道鄙夷视线,让萧蕴雪浑身颤抖。
被所有人鄙夷唾弃,走到哪里都被人笑,不,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她不过是说了宋宁安一句坏话,就回到三年前在京市被所有人排斥的境地?
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萧蕴雪一个个扫过指点她的人脸,掐着怀里孩子的手越来越用力,孩童的哭声让大家都停了声。
可下一刻——
“她怎么在掐孩子?掐得人脸都紫了!”
有眼尖的看见萧蕴雪的小动作,惊呼出声。
“什么?这是想掐死孩子吗?报公安,必须报公安!”
萧蕴雪一惊,顾不上再找周宴淮,狼狈地转身就跑。
只是边跑,她还边在心底恶毒地想:宋宁安该死,这都是宋宁安害的!
她没看见,身后一直没吭声的周宴淮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越来越冷。
与此同时,麻药退去的宋宁安,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环视一圈,见到了贺川,云叔,云表姐,唯独没见到周宴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