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一个月,姜稚月都留在病房照顾陆肆。
陆母来了很多次,撞见两人亲热,也没再多说什么。
只在某次姜稚月送她出病房时,别扭地说了句抱歉。
“那天是我冲动了,刀子是陆肆自愿为你挡的,是我迁怒了你。”
姜稚月知道是陆肆说了她,摇摇头表示不介月。
她理解陆母当时作为母亲的急切与愤怒。
陆肆恢复期间,来探病的陆氏股东与合作方络绎不绝。
就连姜稚月的懂事长也来了,看到她在照顾陆肆。
董事长了然地点头:“就知道你们散不了,小姜啊,你还是有福气。”
姜稚月笑了笑,没答话。
倒是陆肆说:“是我有福气才对。”
闻言,董事长愣了下,笑着附和:“对对,小姜也很优秀,陆总有福了。”
寒暄了几句,姜稚月送人离开。
回到病房,却见陆肆揶揄地看着她。
姜稚月一脸莫名:“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