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亦桐叹了口气,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我敢打赌,又是因为他吧?」
「你别乱说,我只是……」
「只是工作狂附体?」辛亦桐不留情拆穿她,「云云,你这是用工作麻痹自己吧。」
她顿了顿,「说吧,你和徐清聿又发生了什麽?」
在辛亦桐的搀扶下,云听挪到床边坐下。
她垂下眼睫:「那天晚上酒吧出来,我强吻了徐清聿,我还对他说…我想嫁给他…」
辛亦桐一声惊呼,差点跳起来,「你出息了!」
「小点声!」云听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辛亦桐问:「那徐清聿的反应呢?」
云听无措地低下头:「我不知道,第二天我说…我认错人了…」
辛亦桐嘴角一抽,半天憋出一句:
「云云,既然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你姐姐又不喜欢徐清聿,你为什麽不直接告诉他呢?」
云听摇头,「徐清聿从那天起就变得好怪,我感觉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生我的气,可是我已经尽量躲着他了…」
「徐清聿大概也觉得我冒犯他了吧。」
辛亦桐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云听,坐在她身边替她唉声叹气:「你也别钻牛角尖了,徐清聿不喜欢你,是他眼光有问题。」
不出半秒,云听反驳:「他眼光没有问题。」
辛亦桐猛地一拍额头,问:「你有病?」
云听抿嘴,「徐清聿喜欢姐姐,他眼光没有问题。」
辛亦桐:「……」
*
辛亦桐下午还有课,中午时分急匆匆走了。
走之前她再三叮嘱:「云云,你脚伤别再乱动,也别工作得太晚了,听见没?」
云听送她到楼梯口:「知道了,慢点走,那我就不送你了。」
辛亦桐前脚刚走,徐淮风回来了。
恍惚中,云听好像看见了8年前的徐清聿。
徐淮风和徐清聿很像。
相比於徐清聿的沉稳,他多了一份清冷的少年感。
如果说徐清聿的冷是历经风霜的白梅,坚韧孤傲中带着一抹暗香。那麽,徐淮风的冷是不愿被人触碰的孤傲与矜持,是未曾盛开的冰雪红玫瑰。
也不知道谁能融化冰雪,让这一朵红玫瑰盛开。
徐淮风先打招呼:「云听姐。」
云听回过神来,「小风,你怎麽回来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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