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此之外,什麽都没有。
没有婚姻状况,没有家庭信息,没有任何关於她近期的动态。
太乾净了,乾净得让人觉得可疑。
云听深吸一口气,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後,她直接给Olivier发消息:「这到底怎麽回事?」
Olivier一直在等她的反应,几乎是秒回:「我一个朋友发给我的。」
云听:「葬礼是谁的?」
Olivier:「是一个小女孩」
云听:「如果和Elara有关,为什麽新闻上完全没有报导?」
Olivier:「这你还不明白吗?有人截断了信息。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云听又搜索徐清聿的名字,中文名,英文名都查一遍,可以看到他之前参加过什麽学术研究,但别无其他。
她已经无暇理会Olivier
的连环轰炸。
Olivier:「这个东方人和小女孩什麽关系?」
Olivier:「他不会才是小女孩的亲生父亲吧?」
Olivier:「不太可能,他太年轻了,难道是未婚先孕?」
Olivier:「别的不说,这个东方人长得是真的好看。」
半小时後,云听才回复两个字:「不是。」
想了想,又补充:「Olivier,不要把视频传出去。」
不管是为了徐清聿还是Elara,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事态会很严重。
Olivier:「当然。」
*
云听坐在车上,额头发烫。
她的脑海里,反覆浮现的,仍是视频里的画面。
徐清聿的暴戾丶愤怒丶失控,将JhonSmith揍倒在地的场景。
她知道自己不该想这些事了,这与她无关,那个视频也是Olivier随手发来的,她没有必要为此困扰,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她没见过这样的徐清聿,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失去所有的冷静与理智。
Olivier说视频中是一个小女孩的葬礼,再结合JohnSmith在场,那这个小女孩极有可能是Elara的女儿。
可云听反覆看过视频,如果是Elara女儿的葬礼,为什麽视频里面没有一个女性的表情是失去女儿的痛苦?
现场仅有的几位女性都站在人群的边缘。而且,如果Elara生的是双胞胎,那还有一个女儿呢?
轮胎碾过颠簸的路面,车子不停摇摇晃晃,拉回云听的思绪。
云听闭上眼睛,把视频逐出大脑。
她此行的目的,是去星河,和坚守非遗线香技艺的老太太沟通合作的事宜。
但此刻,她没办法让自己专注。
车子里很安静,除了司机在和一个乘客闲聊外,没人说话。周之寒坐在她旁边刷手机,偶尔抱怨信号不好。
云听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