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過於這世界上最冰冷的兩個字。
應純撇撇嘴,切換成橫屏準備打幾局遊戲。
盯著遊戲更的進度條,應純突然切屏看了下日期。
應該快到「空白」給她寄信的日子了。
想起這個人,應純下意識瞟向柴越夏手?里的畢業冊。
他,會?不會?也?曾在這本冊子裡出現過?
第37章
柴越夏因為備戰考研的關係,要按照著自己的計劃溫習到十二點,次日是周日,應純不太想?早睡。
剛才想起「空白」的事,她在沙發上坐不住,於是隨便裹了一件外衣,下到一樓每戶的信箱前,用鑰匙擰開鐵皮信箱。
裡面?空空如也。
也就是說,這個月「空白」還沒有給她寄信。
上樓的時候褲管里灌了冷風,應純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到那個空信箱,她像是終於冷靜下來。
她想?錯了,「空白」應該不是他們那一屆的人。
不然高三一整年寄信的地方,不會是離宛樟比較遠的舟廷市。
最開始和「空白」交流的那段時間裡,她也沒想?到能和一個筆友維持一段這麼長的關係。
現在應純心裡,已經把「空白」當成了一位生命中?很重要的朋友。
一旦她開始這麼想?,就會不自覺想?知道「空白」心裡對她是什麼印象。
可是他們唯一能夠交流的機會就是每個月互相寄的一封信,連面?也沒見過。
這個時代?,很少很少還會有手寫信這件事。
可是這樣的習慣,已經快五年了。
她脫掉外衣僵硬地坐沙發上,心裡仿佛被打成結的毛線填滿,悶得她有點喘不過氣。
手放在茶几上,應純傾身剛要去拿,就看見旁邊的畢業冊。
於是去拿手機的手打了個彎,將畢業冊拿了過來。
然後從第一頁開始翻找,像是生怕錯過了什麼一樣。
沒翻幾頁,她就看見剛才柴越夏翻到的那頁。
照片上的靳逸嘉像是多?看一眼都會被他身上灼灼的少年氣燙到,應純指尖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她總覺得腦海里有些事情的線是會串在一起?,然後形成一個穩定的閉環,將所有的故事起?因結果?交代?明?白。
可是她現在心裡一團亂,各種心聲嘈雜在一起?,根本沒有邏輯去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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