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跌至冰点。
陈安宁给江杨使了个眼色,他没看明白。
下一秒钟,只觉得重心一个不稳,江杨被人扯着衣领拎起来,险些摔倒。
“我说,怎么哪儿都有你啊?”
江杨一回头,看到黑着脸的叶迦言,他把衣领拉平整了,叶迦言还是不肯松手,挺不耐烦地盯着他,“你给我解释解释?”
江杨说:“我们见过吗?”
“怎么没见过。”
江杨经历了一番复杂的表情变化,终于说:“我好像有点印象。”
叶迦言:“……去死吧你。”
江杨拧眉毛:“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恶毒呢?”
那边陈安宁噗嗤一下笑出声。
叶迦言:“关你屁事,让开。”
江杨盯着对面的空位看了一会儿,在自己过去还是劝叶迦言坐过去中间,选择了前者。
叶迦言坐下,瞪他。
庆幸,打牌那一桌的烂摊子已经收拾好。
陈安宁的书包被丢回来。
江杨又看了一眼手表,叶迦言的态度丝毫不影响他乐观的心疼,他握着双手放在桌面上,看着斜对面的陈安宁:“我听小曲说你今天去平城,其实我早就想去了,一直没找到机会。不过她是今天早上跟我说的,所以我就赶紧买了票。”
陈安宁问:“你跟我一起上的车?”
“对啊,我一节一节车厢找过来的。”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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