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要跟我说吃多了血糖会高吧。”
沈意欢开起了玩笑。
陆宴臣看她放下了些许戒备,打趣道:“那倒不至于,你又不是被泡在蜜罐里。”
“我小时候有一次一天之内吃掉了一公斤奶糖。”
沈意欢突然笑得很开心。
“牙没蛀吗?”
陆宴臣也笑了。
沈意欢露出俏皮之态:“让你失望了,我到现在都没有一颗蛀牙。”
“在我们医学上,有一种观点认为基因对健康的影响比后天生活方式更重要。”
陆宴臣笑眯眯地说。
沈意欢憨憨地笑着:“陆医生,我要反驳你,我爸妈都是很年轻的时候就一口烂牙。”
陆宴臣并未与她争锋相对,而是顺着她接话:“那就恭喜你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沈意欢突然脸色晦暗,这句话是上次她去沈国兴那玩的时候,他们夫妻二人夸奖沈夕妍的话。
她沈意欢从九岁那年开始就再也没人夸了。
“陆医生,我这个病不好是不是不可以喝酒?”
沈意欢问,她忽然很想一醉方休。
“最好不喝,酒精会影响人对括约肌的控制。”
陆宴臣答道。
沈意欢乐了:“你别说医学术语,不然这饭我要倒胃口的,上次有个医生在饭桌上和我说我一口吃下去了多少细菌。”
陆宴臣看她如此直接,也不再避讳:“你就专门跟医生相亲吗?”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相过的老师可一点都不比医生少。”
沈意欢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