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无庸。
司马珩便顺手打发道:“今日就到这里吧!”
沈叙之领头说了句:“臣等告退。”
几人躬身后退,到了门口转身的时候,恰与沈无庸擦肩而过。
沈无庸脸上鞭伤刺目惊心,但面容却极平静,他虽是沈贵妃及沈将军之父,平日里却甚少露面,深居简出,是以大家对他都有些陌生。
几人走远了,才小声交头接耳道:“瞧陛下的样子,怕是压根儿就没有受伤。”
“那前几日……”
“估摸是陛下另有谋算。”
“谋算些什么?平白叫我等担心至此。”
“莫说了,陛下英明,自有决断。”
“方才那位是沈贵妃的父亲?”
“是,平日里不常见,据说亦是不可多得的谋臣,极擅兵法,且身有异能。”
“曾侥幸一观,其易容缩骨之术,毫无破绽,令人惊诧。”
”
他怎会这么晚被叫来皇宫。“
……
沈荞同父亲和司马珩一起吃了晚饭,她到现在还是无法和父亲亲近,是以父女二人甚少见面,今夜也不知道司马珩突然叫他来有何意图。
饭桌上,二人也无话,沈荞只问了句,“父亲最近在忙些什么?”
沈无庸摇了摇头,“无事,瞎忙罢了。”
说着,看了一眼司马珩。
司马珩专注吃饭,只是时不时给沈荞夹菜。
这情景,叫沈无庸惊讶不已,历来丈夫吃饭,没有妻子袖手不管的道理,更没有丈夫反过来给妻子夹菜的,便是琴瑟和鸣,也只是无人处你侬我侬,人前怎会这做派。
沈荞却还不快,小声埋怨,“我自己会夹。”
司马珩也并不觉得被拂了面子,只是轻笑道:“你太瘦了,多吃些。”
顾忌父亲在,沈荞懒得跟他争。
人走了,沈荞才有些幽怨说:“吃撑了,晚上吃这样多,还怎么睡啊?”
司马珩沉吟片刻,“带你消消食?”
沈荞望着外面仍未消停的雨,皱眉道:“这天气,还是不要消食散步了。”
司马珩便笑得更莫测了些,“不散步,做些旁的。”
说着,将她直接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