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因为我的冷淡而退缩,少年自顾自地揉着,不知为何我的泪水在这一刻宛如决堤的河水夺眶而出。
“我说了不用你管,你是聋了吗?”
我狠狠地推开他,一瘸一拐地独自向雨中走去。
“暮雪?”
谢裕的声音重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
我抬头看着他,竟然莫名湿了眼眶。
谢裕看着我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将我扶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闻言我摇了摇头。
下一刻我手中的诊断书,却被他抢了过去,他双眸猛地瞪大:“这是真的吗?”
在对上谢裕不敢置信的目光后,我心中涌起巨大的悲伤。
我点了点头,强扯出一抹笑说道:“还好现在就只是早期,医生说是可以治愈的,你不要太担心我!”
谢裕把那几张纸紧紧压在胸口,面色突然变得苍白。
“暮雪,这个你上辈子早就知道了对吗?”
谢裕突然转头看向我,苦涩地笑着说。
最终在他的注视下,我还是点了点头:“当纪因为发现的纪候已经是晚期了,所以即便治疗也没事活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