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清御睁开眼,只觉头痛欲裂,转了转脖子。
“嘶……”
痛的倒抽一口冷气。
伸手摸摸后脑勺,怎么长了一个这么大的包?
疑惑着下榻,不料牵动痛处,身体一僵,眉头深皱。
怎么回事?
身上也是到处痛感?
就好像是被人揍了一顿般?
尤清御推门走到屋外,低头眯了眯眸子,忍不住嘀咕:真是奇怪?
为何最近这两次醉酒醒来后,身上都这么疼?
对了,昨晚自己明明是陪着莫问去醉梦阁的,怎么一睁眼就躺在了榻上?
他是怎么回来的?
紧紧闭上眼,探索昨晚记忆。
脑中模糊浮现出支离画面,席间,莫问只顾着和那个艾夏莽说话,自己一杯接一杯的饮醉生酿,然后……
然后生了什么?
好像……
有人把自己扛来扛去?
尤清御有些懊恼地抿平嘴角,又是什么都不记得。
“师父,您醒啦?”
尤康从院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块油滋滋的核桃酥,看见院里长身玉立的人,惊喜大喊。
手上捏紧核桃酥,脚下加快步伐,走近了,咧着嘴道:“师父,您昨晚喝那么多酒,我还以为您要睡到下午才会醒呢?”
还未开口说话,肚子里的声响便代替了尤清御的回答。
尤康睁大眼,一脸天真问:“师父,您饿了呀?”
说罢,咬了口油光酥脆的核桃酥。
醇香扑鼻,腹中咕叫。
舔了舔唇,尤清御无奈地点点头。
“正好!”
尤康一拍大腿,有些兴奋地道。
正好什么?
难道,尤康又给他煮了白粥?
尤清御微微蹙眉,头疼地想:该如何委婉的拒绝小徒弟的好意,才能让他不那么难过呢?
“师父,我刚刚从隔壁回来。问问姐姐说,都是因为昨晚你陪着她一道出去,所以才不慎饮醉。因此她特意起了大早,做了点吃的,请您醒了就过去。”
尤清御愣怔住,脱口而出的话有些跳脱:“起了个大早是多早?”
“啊?”
尤康挠挠大脑袋,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也不知道师父问这个有何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