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映薇摆手,示意如风退下,揉了揉眉心。
看来那天祁王听到了。
所以今日一大早来找萧廷柯,是祁王对她起疑了吧?
可如果祁王对她起疑,为什么方才她一点都没感觉到?
又为什么,萧廷柯也如此淡定?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来,她也不能去问萧廷柯。
因为每一条提问,都会暴露出她已经知道祁王和他的关系。
蓦的,虞映薇又想上次祁王来看他时,萧廷柯让她扶着,这次来看望他,萧廷柯抱了她……
再联想他那句:“因为,我跟殿下说你心悦我。”
让虞映薇不得不多想。
萧廷柯会这么好心,主动护着她?
还是就只是意外巧合而已?
还是他知道了,现在反过来观测自己?
啊啊啊!虞映薇仰天长啸,活在古代真他吗的累啊。
每天猜猜猜,猜的人都炸了。
不管,虞映薇直接躺平,想那么多也没用,只要萧廷柯依旧是表面这样,她也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能苟一天是一天。
虞映薇这两天就待在风清轩躺尸,顺便调养金贵的大姨妈。
直到第三天才不得不盛装打扮,去找萧廷柯。
因为父亲的寿辰到了,两人必须同时出席。
今日晴转多虞映,微风不燥,夏初暑热被吹散了很多。
萧廷柯换了一袭儒雅的月牙白袍,腰束玉带,袖口绣卷虞映纹,银线勾边,比平日看着端庄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