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
她是不是太轻易放过这狗男人了?
「谁知道没过两天,他又把人给原封不动送了回去,还特意敲打陆家一番,嫌弃的意思简直不要太重,现在港城上上下下都知道陆菲送上门都没人要。」
「陆菲一怒之下攀了个港城富豪,加入陆家财产争夺战中,现在整个陆家被搅的一团乱,产业短短半个多月缩水一大半。」
「你说……哪个港城富豪胆子这麽大,全力支持结婚几天的老婆和陆家人斗?」
南笙从南烛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笑意,有些惊讶的猜想,「二姐你的意思是……傅墨言站在背後支持陆菲?!」
这是真的有点缺德了。
南烛:「对,陆家这段时间乱成这个样子,他功不可没。傅墨言和陆家无冤无仇,做这一切图什麽?」
南笙淡定道:「图我呀。」
帮老婆出气,就使劲折腾别人家。
倒还真像是傅墨言能做出来的事情。
南烛:「……」
她倒是忘了南笙没有南洛那麽好调戏,不太好玩。
挂了电话,南笙心情格外好,上楼时看到挂在床上的气球,心尖一暖。
她绕到另一边,视线落在已经快乾枯的玉兰花束上。
花无法保鲜太久,慢慢就乾枯了,但阿姨每天都会给花束换水,倒还是很乾净。
她挪开花瓶,拿出压在底下的那张粉色卡片。
——愿吾妻笑意灿然,母子均安,岁岁无忧。
这是傅墨言给她和孩子最美好的祝福。
南笙收到卡片时只有那麽一瞬间的惊讶。
回首再看,只觉心尖滚烫,灵魂像是被他紧紧拥抱。
他们两人,是傅墨言先动的心,但此刻南笙也深深的感知到自己心底的情愫。
此时此刻,她对傅墨言……是爱。
这个熟悉的词让南笙感到格外陌生,却又觉得很新奇,有意思。
父母的婚姻让她不信任所谓的爱情。
浸淫商场多年,见识多太多利益至上的人。
谈感情稀罕的就像是动物园里的熊猫,都能当国宝了,结果如何更是不好说。
所以和傅墨言结婚,她从来没想过发展任何超乎意料的感情。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陈蕾女士倒是阴差阳错,又做了一件好事。
没有她的算计,就不会有南笙和傅墨言的这门婚事。
南笙并不抗拒这段婚姻,也不抗拒这段感情,她向来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既然喜欢,就全力以赴。
当南笙的思维改变後,对待傅墨言的态度也就彻底变了。
喜欢一个人,就要学会站在他的角度,忧他所忧,喜他所喜,愁他所愁,让他过的开心些。
这一点,傅墨言做的比她好。
傅墨言忧什麽?喜什麽?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