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罗织了一片网,将两人困在其间。
她是猎物,也是猎人。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南笙忽然轻笑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
……
南笙的手纤细修长,宛若上好的艺术品,此刻却全都泛着红,好像要脱下一层皮。
洗完几遍後,她犹觉得不够,还喷了点香水。
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南笙都觉得有点……诧异。
眸光潋滟,红唇娇艳,整个人像清晨绽放在枝头的玫瑰,犹挂着几滴清澈的露珠。
明媚鲜艳到了极致。
视线往下,暧昧生辉。
南笙有时候严重怀疑傅墨言是属狗的。
这人一激动就爱咬人,虽然动作很轻,并不疼。
但南笙一身皮子娇气,稍碰碰就是痕迹。
不知道的还以为南笙受过什麽非人的折磨。
南笙有时气急了,会忍不住咬回去,谁知道傅墨言皮糙肉厚,一点都不知道疼,越咬他就越激动……
咳咳,南笙赶紧打住,不敢再往深处想了。
只是一张脸被绯红浸染,俨然像是一朵被娇养的玫瑰。
她伸手拍了拍脸,试图压下脸颊的热度。
敲门声响起,男人半哑半沉的嗓音响起,「老婆,好了吗?」
不知道什麽时候,傅墨言开始老婆不离嘴了。
南笙听得还有些不习惯。
她在睡裙外又披了一件外套,打开浴室的门,就对上一双虎视眈眈的黑眸。
折腾了一下午,傅二爷一脸餍足,眼角眉梢都透着舒畅,看着南笙的眼眸像是带着钩子。
但凡南笙定力稍微弱一点,今天怕是就能出现人命。
南笙觉得有必要给傅二爷找些其他运动分散分散精神,顺便消耗精力,免得老盯着一件事。
脑子里想着其他事情,南笙主动上前抱住傅二爷的腰,头轻轻靠在他怀里,「二爷,我有点累了。」
「腿软,走不动,二爷抱我过去。」
「娇气!」
傅墨言冷哼一声,嘴上嫌弃,嘴角却偷偷上扬,轻松抱着她往床边走。
傅二爷骨子里有大男子主义,好强倔强要面子,还特别享受南笙依赖他,事事离不开他的感觉。
这也是南笙慢慢摸索出来的。
拿捏住了傅二爷,南笙也不和他斗嘴了,自动把他的话往反方向翻译。
嘴上嫌弃她娇气,其实挺享受的。
南笙被放在床边,她瞥了一眼整整齐齐床单,「这是二爷收拾的?」
「不然你以为是谁收拾的?」傅二爷的脸有点黑。
这辈子第一次偷偷摸摸换床单。
南笙本来想喊刘妈进来处理的,被傅二爷坚定的拒绝了。
从这方面看,傅二爷还是非常保守的。
南笙含笑,软语哄着他,「二爷真厉害。」
傅二爷眉眼舒展,颇有些自得,「傅太太可以在其他地方多夸夸我厉害。」
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