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祁末满裤子沾上血,正背对程非悸换裤子,闻言转头看了他眼:“新鲜的贵,买到后面没钱了。”
程非悸在祁末满腿上停留一瞬,一弹蔫了吧唧的菜叶:“行吧,反正能吃。”
晚上程非悸做了两道菜,火腿菌菇、黄瓜炒蛋,祁末满没买肉,都是素菜,当然他合理怀疑是祁末满没钱买肉。
祁末满买了挺多菜,程非悸一一包装好放进冰箱,按照一顿一道菜的量来看,够吃一周,但程非悸要尽快出去,特意加了,一天两道,尽快吃完。
三天后成功消灭了祁末满买的菜,程非悸当天晚上泡了两桶面,端上桌时祁末满还没转过弯,有点不开心:“为什么吃面条?”
程非悸道:“买的菜吃光了。”
从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祁末满也不例外地心情有点不美妙:“我记得我一共买了2o7元的菜,很多。”
程非悸没有丝毫负罪感,学着祁末满的口吻道:“可是现在是你和我,是两个人。”
“一个人做饭得吃一道菜,两个人吃饭不就得两道菜,自然费食材。”
祁末满思忖了会儿,觉得程非悸说的有道理,不再反驳安静地吃泡面。
程非悸看着闷头吃泡面的祁末满,眼尾勾出点笑。
有点好骗了。
又过了两天,祁末满在玄关换好鞋,程非悸假装不经意走出厨房:“你又要出门?”
祁末满没怀疑,挺诚实道:“嗯,买菜。”
程非悸端着水杯靠在厨房门:“我也想出去。”
祁末满一瞬间就变了脸色,警惕与防备从眼底蔓延至全身:“你出去做什么?”
程非悸假装看不出祁末满的警觉,握着杯子喝了口水,无论音调还是嗓音都和闲聊一样自然:“我想买几条内裤。”
祁末满:“……”
“你不是穿着吗。”
程非悸嗯了声,然后耿直道:“但你的有点小,难受。”
祁末满:“……”
祁末满很快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取代了警惕道:“你有钱?”
“没钱。”
程非悸理直气壮地摊手,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所以你先借我点钱,等你找到解药同意放了我,我再还你钱,放心带利息的,不会差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