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嘉言欲哭无泪,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我没事。”
只见司意致一个健步把人抱了起来直奔休息室而去,只留下一句,“可凡你先回办公室,我晚点再去找你。”
跟他相识多年的温小少爷对司意致的说话语气非常熟悉,知道他这是生气了,麻溜的夹着尾巴跑了~
倒是邵嘉言被当着旁人的面被公主抱还有些害羞,他揪着对方胸口的衬衣,试图把湿漉漉的衣服和对方的胸肌扯出一些距离来。
“抱歉,我看可凡那个样子就知道他可能会摔,但是我没躲开~”
男人语气中带着些内疚,不过当他把人放到床上,并且顺手关上休息室的房门并脱掉上衣之后,他眼中的歉疚就逐渐有点儿变味儿了。
“很疼吗?”
天生低哑气泡音的家伙在某些情境下有着先天优势。
邵嘉言小脸一黄(bushi,含胸驼背,缩着像只大虾米,色厉内荏道,“疼死了!以后不许让温可凡给你端茶倒水了!”
“好!”
司意致毫不迟疑的应下。
一个使劲儿把大虾米给捋直了,“烫的厉害吗?给我看看。”
然后也不待对方反应,就直接上手开始扒拉起自家小助理的衣服了。
邵嘉言红着脸,死死的揪着自己的衬衣下摆,低声警告,“你干嘛!这可是在公司,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
司意致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总裁办公室没人会未经允许擅自入内的。”
说着,他直接借着自己的体型优势直接把人怼在床角,“更何况,咱们这是在总裁办的休息室。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会跑到老板的休息室里看老板休息的时候都在干嘛的。。。”
很快,邵嘉言的衬衣下摆就被男人从腰带里抽了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每天都溜那条整天爆冲的睿智狗的缘故,青年的腰肢虽然纤细,却不是纯粹的白斩鸡型。白皙的腰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摸起来细腻有弹性,每每让人爱不释手。
解开衬衣扣子,原本白皙的胸膛有些泛红,显然是刚刚被烫到而产生的遗留问题。
“刚刚可凡快摔的时候你在想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气氛正好,男人突如其来的问把邵嘉言吓得一个机灵。
“没。。。没什么啊。。。我就是觉得可凡挺逗的,他要是去练杂技,肯定比给你当秘书有前途。”
并不擅长说谎的小助理眼神乱飘。
他可不会告诉司意致,刚刚他看到温可凡快摔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在幸灾乐祸,结果乐极生悲了~
这个问题让牛马助理的心里活动又丰富了起来。司意致忽然意识到,自从认识邵嘉言之后,自己憋笑的水平和次数比自己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都要多。
但只要一想到这家伙之前的心声内容,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摩挲着小牛马胸口细腻的皮肤,调笑道,“听说烫伤挺疼的,衣服碰着都疼的要命,要不我找个胸罩给你带上?”
邵嘉言被他的动作带起一片扫兴的鸡皮疙瘩。
“内什么,休息室空调没开挺冷的。你让我在这儿晾晾我,烫到的地方差不多也不疼了。”
虽说三月的深圳气温并不算低,但也远没到能够光着膀子到处走的程度。
邵嘉言没坚持3o秒就有点儿要打哆嗦的意思了。但他还是不甘示弱的摸了摸对方刚刚被滚烫的茶水烫到地方。
不得不说高档衬衫的质量就是好,吸水性强不说还隔热,司意致的胸口都没被烫起泡衬衫功不可没。
男人笑笑,然后长手一伸,扯了被子盖上。
幸亏今天的重要会议是在下午而不是早上。
也不知今天的鼓掌场合是在公司而不是家里,所以有场景Buff~
反正邵嘉言是舒服了,不过本来被热茶烫的嗷嗷叫的胸口在没开空调的休息室里晾了一会儿之后已经不疼了,倒是被某个狗男人嘬的尖尖疼。
两人的衬衣肯定都是不能再穿了。
好在休息室的衣柜里还有很多备用的西装,司意致换了衣服,又贴心的帮邵嘉言也挑了一套,然后才去忙工作。
只是邵嘉言并不知道的是,那家伙刚出去,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联系了昨晚刚找的施工方。
“工人们都到位了吗?现在开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