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酒吧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纪听晚对上傅逸泽冷冽的眸,一怔,脱口而出:“你一个和尚能来这种地方?”
傅逸泽清俊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一度。
他语气发冷:“我不是和尚。”
酒精开始上头,纪听晚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有什么区别……”
林璟柏一把捂住她的嘴,微笑解释:“她喝多了。”
傅逸泽凌厉的视线扫过他的手,林璟柏耸了下肩,撤回手。
没了支撑,纪听晚倒在沙发上。
傅逸泽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拉起来,然后转身往外走。
身边有人凑近低声问:“听晚姐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
林璟柏仰头将酒饮尽,掩在暗色中的眼眸闪了闪,“他们是夫妻,又不是宿敌。”
目送着两人走出酒吧,现场才重新恢复热闹。
酒吧外,傅逸泽带着踉跄的纪听晚上了车。
傅婂坐在副驾驶,不可置信那穿着皮衣浑身酒气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
自她懂事,从没见过这样的纪听晚。
“父亲,母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