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温以穗笑笑,“我猜的。”
换做是她,第一时间也是重编舞。
脚伤不可避免,当然得从别处想方法。
……
“那最后……上台表演了吗?”
先前听说温以穗要找医生,陈姨险些吓一跳,以为温以穗的脚又出了意外。
后来得知真相,连声念了好几遍“阿弥陀佛”
。
掐算着比赛时间结束,陈姨立刻给温以穗拨去电话。
“嗯,上台了……不出意外,应该是第一名。”
刚从录制现场离开,温以穗第一时间将6延送往医院。
才刚安顿好人,便收到陈姨的电话。
即使没有亲眼所见,陈姨也猜出事故不简单。
隔着电话叮嘱了温以穗好几次,最后还是不放心,给傅砚拨去电话。
彼时傅砚正在一处老房子外,重重尘埃在空中飞舞。
昏黄的灯影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能进入罢工状态。
傅砚捏着眉心,愁容满面。
“小伙子,你是来找这家人的……是你啊。”
老奶奶手里拎着垃圾袋,看清傅砚的长相,笑容堆满脸。
她就住在隔壁,和傅砚做过一段时间的邻居。
“怎么今天来了,以前经常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呢,她没来吗?”
“她、她在国外。”
重游故地,没想到还会碰见熟人,傅砚讪讪扯起唇角。
高中有一次,他和家里人闹翻离家出走,身上仅剩的现金不够大少爷住酒店。
刚好碰见老房子贴着出租广告,傅砚便租了一个月。
再后来,林菡不知从哪里打听到这里,天天过来蹲守。
两小无猜,老奶奶当时就看出他们是一对。
记性好,如今还记得林菡的长相。
“你今天是来……租房子的?”
老奶奶惋惜,“这房子很久之前就出售了,这么多年也空着,我都没见过业主。你要是想租……”
“我知道,这房子是我买的。”
傅砚轻声。
那时他和林菡还没分手,傅砚天真地以为,他们能一起走到永远,老房子则是他们的回忆之一。
林菡出国后,老房子自然被傅砚选择性遗忘,埋在了记忆深处。
【傅砚,我要回国了。】
手机上还保存着林菡前不久的消息,傅砚将脑袋埋在膝盖中间。
思忖良久,最后还是拨通了傅明洲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