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路恩知看见他这幅模样,总是觉得满足。
因为叱咤商界、锋芒毕露的顾宴年在外面向来冷漠无情,唯独在乎她,对她一个人温柔,唯独在她面前像个小孩。
他在乎她到甚至连小狗的醋都吃。
在一次人狗大战之后,二宝彻底的被他夺走了卧室居住权。
彼时顾宴年得意洋洋地抱住她:“这下二宝再也不会和我抢你了,我老婆的床上当然只能有我。”
可他的床上却有数不清的女人。
顾宴年上前将路恩知紧紧的抱进怀里,埋在她肩膀上深吸了几口气。
“老婆,下次别这样了,真的吓坏我了。”
路恩知眼睫颤了颤:“你这么害怕失去我?”
顾宴年毫不犹豫:“当然!老婆,你今晚是怎么了?”
路恩知没有再说话。
只想着,等她离开的那天,他最好是真的痛苦,最好比她更痛苦。
顾宴年身上的香味和他出门时不一样,路恩知知道他洗过澡了。
可她闻起来还是那股糜烂的味道,她压下强烈的恶心,推开他走进别墅:“我累了。”
“你身上又是什么味道?好难闻。”
顾宴年僵硬了一瞬,立刻放下了还想碰她的手:“是烟味吧?我去洗个澡。”
路恩知点点头,抬步上楼往卧室走。
可下一秒,顾宴年突然抓住了她的左手。
“老婆,你的婚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