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麽技法,恐怕是那些勾引人的法子吧。
葳蕤一步步朝他走近,狩元帝眼神越发深邃,就在两人距离不过一臂,狩元帝要命人将她拖出去之时,葳蕤露出了手上的铜钱:「皇上您看好了,我能将这枚铜钱变不见,您相信吗?」
狩元帝眼一眯:「拭目以待。」
他紧紧盯着葳蕤那双纤长的手,看着她用右手将那枚铜币放入左手的手心,接着握拳,手指摩挲几下做了一个捏铜币的手势,铜币竟真的不见了!
葳蕤展示了左手,又展示右手,接着将左手虚握成拳,右手食指与大拇指捏紧放入拳中,左手再展开时,铜币竟奇迹般又出现!
「哈,怎麽样!」
狩元帝抿着唇,许久之後不情不愿道:「朕可以不罚你,但是你必须再做一遍。」
葳蕤哼了声:「陛下怎麽还会耍赖,」她狡黠一笑,「不过,一言为定。」
她按照方才的动作再来了一遍,狩元帝这回终於发现了破绽,他脸上刚露出不过如此的笑容,只见葳蕤右手捏着铜币,又将其藏到左手,忽靠近皇帝,待左手移开时,右手捏着的铜币竟变成了一朵鲜妍的桃花。
狩元帝高高在上坐着,压抑而沉默,葳蕤抬着头,明明身居低位,却露出了恶作剧达成般的微笑:「皇上,殿後的桃花快开了,真是漂亮得很,这是盛开的第一朵,奴婢借花献佛,献给皇上,望皇上别生气了。」
狩元帝眼中晦暗不明,他看着那朵花许久,终是接了过来:「朕说话算数,不罚你了,赶紧滚。」
葳蕤溜得比老鼠还快,她跑到殿外,压着心房,那里心跳不止。真是太惊险了,还好把她的俸禄换回来了,待有时间,她还得找人提前取一些银钱呢。
-
狩元帝对朝事爱的深沉,即便马上就要用午膳了,他依旧趁着间隙进了御书房,召来大臣将上午的事都安排完。
郑重阳守在外头,对奉完茶的葳蕤那是五体投地:「还是葳蕤姑娘您有办法,您瞧这才多久,皇上就展露笑颜了,佩服佩服。」
葳蕤瞥了他一眼,自己的活扔给她还好意思说,趁着有空,她问道:「皇上刚才是怎麽了,看着不像骂我们两个。」
郑重阳为难:「葳蕤姑娘,这我可不能说,也不敢说呐,您就当没这回事吧。」
这滑头,溜得挺快,嘴倒是挺严,不过他不说葳蕤也能猜出几分,说二公主得了风寒,如若要骂伺候不当的话,在修心殿便可以骂了,何必等到了太极宫,那就是骂的另有其人,只可能是常贵嫔,想来恐怕是二公主风寒是假,常贵嫔想见皇上事真吧。
既然郑重阳都如此警告了,葳蕤只当自己不知道,她故作不爽的哼了声,接着又道:「行吧,你有你的难处,我也不为难你,不过…」她拉长声音,「我身无分文来到太极宫,不知公公可否让人提前支给我一月例银,以防万一。」
「哎呦,那是自然,」郑重阳瞪着眼,他想起那日受刑的葳蕤,那满身血糊的模样,着实可怜,怜悯之心顿起,「姑娘您不早说,便是缺我,也不能缺您啊。」
说着,他拿出腰牌,冲旁边的小得子道:「你,还不赶紧拿着腰牌去问内务府要葳蕤姑娘的例银,早去早回。」
葳蕤冲他福身:「多谢公公了。」
郑重阳连忙摆手:「当不起当不起,葳蕤姑娘可别折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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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你听说了吗,宋嫔自那日被皇上不留情面斥责後,再没有出过储秀宫,听说她现在整日都在宫中哭泣,看来宋嫔是真要失宠了。」
「这还能没听说吗,我若是她,我也躲在宫中不出来,如今整个皇宫上下都在传这件事,想想都丢人呢……」
太极宫,两位宫女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全然没看见身後张女官的脸色已沉如锅底。
「放肆,」张女官声音里难得带上怒气,「竟敢在太极宫私自议论宫妃长短,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将这二人送去内务府,表明她二人所做之事,交由慎刑司处置,让他们换两个人过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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