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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2页）
“这是个玩笑对吧？”
莫名的，他不愿意去往夏轻欢不爱他了的那个方向去想。
季砚桉脑子乱糟糟的，甚至连余暖棠叫他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他再次冲到阳台上，给陈秘书打去电话。
“帮我调查一下我和夏轻欢的离婚证是否属实。”
“什么？”
对面那头的陈秘书愣住了，“季总，您和夫人……夏小姐离婚了？”
“我马上就去查！”
电话挂断，等待的这十几分钟里，季砚桉却觉得像是过去了一个世季。
不一会儿，陈秘书发来一张民政局系统里的截图。
“季总，您和夏小姐的离婚属实，一个月前夏小姐带着有您亲笔签字的离婚协议去申请了离婚，直到今天刚好拿到离婚证。”
手机上的每一个字都在往眼睛里钻，季砚桉却只觉得怎么都看不明白这句话。
“一个月前申请的离婚？”
他的脑海中猛地一声巨响，耳畔不断嗡鸣着。
从那个时候开始，夏轻欢就计划着离婚了？她说要做回自己的话是真的，她烧掉东西说要离开的话是真的，她真的要永远离开他了？
明明他很早之前就在期待着今天的到来，期待着和夏轻欢离婚，期待着夏以沫重新回到他身边，可为什么他的心里这么不是滋味？
季砚桉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夏轻欢主动离婚是好事，他应该高兴的。
“砚桉？砚桉？”
余暖棠穿着季砚桉的睡袍，朝着他的背影喊了无数声。
直到她走到他面前了，他才渐渐回过神来。
